“总好过有些人,衣冠禽兽,名不其实。”
我不甘示弱,怼着他:“白天是白的,下班后就是黑的,你应该叫陈祭黑。”
程雪听到我跟陈祭白斗嘴,她在一旁捂着唇笑。
陈祭白放下手上那杯水,看着我,嘴角难得对我盈起一分笑:“怎么黑的,你告诉我?如果你觉得我黑的话,那么你现在成年了,我是不是可以将你扫地出门了?”
我嘴巴动了两下想说什么,可识时务者为俊杰,便不再跟他拉扯。
程雪一旁说:“好了,祭白,你别吓彤彤。”
陈祭白冷笑了一声。
……
晚上程雪一走,我去厨房倒水,陈祭白坐在沙发上看书。
我穿着短裙走到他身边,居高临下看着他,笑着说:“我告诉你,我迟早会在雪雪姐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。”
今天风很大,风一吹,我的短裙便蹭着陈祭白的裤子,带着一种诡异的暧昧。
陈祭白视线从书上离开,目光微抬看着我:“所以你打算怎么揭穿?”
风刮的更加厉害,裙子卷起边,短裙被风吹的,整块布料直接罩在陈祭白的膝盖上。
寂静的夜,昏暗的大厅,阴冷的光,一个男人,加一个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