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能够落座了,于是我拖着酸痛的双腿,在众多人视线下在王怀安身边坐下,接着目光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向之前那个在王怀安怀中的女人。
那女人的脸色有点难看,于是冷哼了一声,端起桌上一杯冰开水灌着。
王怀安的那些朋友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难缠,于是大家都没再轻举妄动,干脆各自聊各自的。
“今天天气热死,先吃点东西。”
“喝点酒最好。”
对于他们的罢休,我很清楚的知道,对付这群人的办法,那就是,要像狗皮膏药。
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,这时不知道谁问了句:“刚才那是谁啊?”
接着又有人接了句:“不知道呢,谁知道是谁,这么大排场。”
一些人在那闲散聊着,而我也要听不听。
……
当我回到家时,已经是晚上八点,我浑身酸痛,小腹始终胀痛,手正捂着肚子拖着双腿,一步一步朝着自己房间走去时。
突然一阵天旋地转。
当我再次睁开眼时,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,接着我扭动了下脑袋,一眼便看到陈祭白坐在我床边的一处椅子上正看着我。
房间里很安静,只听到客厅里时钟的走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