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他今天应该是刚下手术台不久。
我闻到了房间内似乎正有香味,那种香味好像是钱纸香烛的味道。
我嗅了两下,不知道那味道来自于哪里,正想寻找。
这时,坐在沙发上的陈祭白侧脸朝我看了一眼。
我问了句:“有饭吃吗?”
“当这是餐厅?”
他说完,转过脸,继续看着手上的报纸。
我早就习惯他那幅高高在上,薄情寡义的样子,我也冷脸,气冲冲回到房间。
并且在进房间那一刻,还用力甩上了门。
直到门在这所安静的房子,发出刺耳的响声,我这才满意。
可很快,爽完后,我捂着疼痛的胃部躺在床上,半晌,在心里又骂了一句渣男。
骂完,翻了个身,后背对着门,不再听。
差不多半个小时,我被一阵关门声吵醒。
当我睁开眼时,房间里竟然已经全黑了。
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,我竟然睡着了,
当我睁着眼睛盯着黑沉沉的窗户看了很久,房间内传来一个声音:“还要睡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