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迄今为止,我始终坚强的屹立在他家的房子里,跟他生活。
他身边的人全都认为我是他的妹妹。
那妇科医生看到他的脸色,干干笑了一声,又说:“如果……我没记错的话,她还在读大学吧……”
陈祭白合上那些检查报告,抬脸看向同事:“是。”
同事看着他脸色:“那……”
我眼神又开始乱摆。
陈祭白说了两个字:“打掉。”
……
晚上回到家,我跟陈祭白就争吵了起来。
“你有什么资格要我堕胎!这是我的孩子!”
“小小年纪怀孕还给你骄傲上了?你在外面上学,就是学着怎么跟男人乱搞是吗?”
“关你什么事!”
暴风雨的争吵在房间里呼啸而过,似是要掀翻屋顶。
可这是常态,在这屋檐下,我们始终都在死掐对方。
如果这世界上一定有前世仇人一说,那么我们前世一定有不共戴天的仇恨。
“关我什么事?你忘记你是吃谁的长大的?你别忘记你现在的监护人是我。”
“我都成年了,你滚!”
“彦彤!”
他阴沉着一张脸,似是一巴掌就要呼啸到我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