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费尽心思想要帮娄晓娥,其实也不光是为了他,也为了他自己。
但经秦淮茹来酒楼这么一闹,彻底没了心气儿,别说看书了,整个人都坐立不安,心里实在想不明白,为什么秦淮茹要这样对自己。
“嘿,柱子!瞧着点脚下……”
“柱子!”
阎阜贵拿着扫把在大门口站岗呢,累了就歇歇,不累就扫两下,这刚拿起扫把扫雪,却不想被傻柱一脚踩上了。
可任凭他怎么叫他,傻柱就是没反应。
整个一没听径直的往院里走。
这搁谁都忍了。还不兴人家不理人呀!
可阎阜贵这会儿闲得慌,遇到什么事儿都想插一脚。
“傻柱,你站住!”
前面何雨柱低着头闷声快步走,身后阎阜贵拖着扫把再追。
“何雨柱同志!”
喊了几嗓子之后,傻柱依然一点反应都没有,老阎彻底急了。
合着阎阜贵在中院喊,左邻右舍都听见了,傻柱这才缓缓停下,来了个慢回身。
“谁啊,喊什么呢!”
瞧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儿,老阎彻底急了。
“傻柱你个呆子!我跟着屁股后叫你,你都没反应啊!你干嘛呢!怎么个意思!”
傻柱无奈的歪嘴笑了笑,“您老叫我?”
阎阜贵啪的拍了下大腿,“可不是呢,从你进大门我就开始叫你,合着您才听见呀!失聪了?”
要知道老师这个行业无论在学校还是家里头,都是受人尊敬的。
他刚退休第一天,就赶上傻柱对他不理不睬,老阎心里难免有落差。
但傻柱都什么心境呢,哪有心思跟他逗闷子。
“我说三大爷,您就饶了我吧,我这一宿没合眼,现在是眼瞎耳聋没精神头!我先回了。”
“哎,别走啊!你为什么一宿没合眼啊,柱子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