拐了弯来到了后院,经过许大茂家门口的时候,一不小心碰到了喂鸡的大铁盆,咣当一声,踢得脚指头生疼。
“哎呦我曹!许大茂你家这喂鸡的大铁盆跟着放着干嘛呀!真他娘的倒霉!”
傻柱骂骂咧咧的疼的直咧嘴,而屋里许大茂听到动静,已经安奈不住内心的寂寞了。
这都多久了,自己在院里跟老张等闲杂人等似的,每天被忽略,这秦淮茹病着,自己还没说上两句风凉话呢,也不像话呀!对不起平时傻柱对自己的感情呀!
“活该你!大半夜的不睡觉趴我们家墙根干嘛!”
许大茂在屋里气愤的吼着,尽管王芳芳拉着他,但也无济于事。
心里这口气必须要撒出去才舒服。
而傻柱在门外本就冻得嘶嘶哈哈,再加上大母脚趾头踢到了铁板上,疼的直咧嘴,心里更是不痛快了。
“许大茂,你丫的找抽呢吧!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了,惯得毛病!赶紧跟家里头好好哄孩子吧,别出来丢人现眼!”
许大茂无比的气愤,越听越安奈不住了,推开王芳芳顾不得披上衣服就冲了回来。
咣当一声将房门推开,差点吧傻柱撞了个冽急。
“嘿,嘛呢!这是干嘛呢!”
“你眼瞎是吧,瞧不见门口站着人呐!差点把我推到了,小心我讹上你!”
讹钱?
一提到这茬,傻柱心里就不痛快,许大茂邪恶的一笑,一脸的灿烂。
“讹钱?没问题啊,爷们我有钱赔你!那你得先让我撞一下,不疼到你身上我怎么能掏钱!”
说着,许大茂双手插着衣袖,一脸嘚瑟的表情,目中无人。
傻柱也不含糊,“嘿,真要是撞上那饿就出大事了,就凭你刚才的所作所为,我就讹的你裤衩子都赔了!”
傻柱很明显已经掌握着这么艺术。
不是他自学成才,而是再说每一次的教训中成长了不少。
起初张翠芳这个碰瓷鼻祖可是在院里没少讹傻柱的钱,再加上前些日子棒梗可是从傻柱这拿走不少钱。
光说是买烟抽,但也没说具体还干什么!
当着后厨那么多人的面上,傻柱碍于面子也没过问太多,棒梗就是钻了这个空子,居然一把抢过傻柱手里剩余的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