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哪能啊!
“这绝对不可能!你是不知道我在傻柱家这一晚上都经历了什么呀!”
“她!秦淮茹,不是哭就是笑,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,后来居然开始摔盆子摔碗!”
“后来摔累了,就坐在床上拿着剪刀不停的咔哧咔哧的剪东西,我都害怕他把自己个手剪了!”
张翠芳越说越后怕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棒梗憋着笑,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。
“那……那您老人家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?我妈对您动手了?”
“可不是嘛!他就是动手了呀!我看他拿着剪刀太危险,就好心提醒他,别在剪了,这一屋子的碎玻璃碴子,满地的狼藉啊,可别再霍霍人了!”
“但是他不听啊,反而听着我说这话生气了,好嘛转头过来对着我就是一阵修剪,要不是我跑得快,衣服都被她剪破了!”
“后来好不容易从她手里把剪刀抢下来,这才能活命啊!不然我是见不到你了啊,棒梗!”
张翠芳激动的说着,手也一直不停的摸着眼泪。
心里别提多委屈了。
但棒梗只是默默地点点头,尽量的在安慰。
“奶奶,我妈这病说到底也是因我而起,而傻柱之所以这没做,也是因为您在家门口大闹一场!所以这事儿咱们还是暂且搁置,不要再闹了!对咱们没好处!”
“不行,我呸!你怕了?”
提起报仇雪恨这事儿,张翠芳立马来了精神。
整个一母老虎的形象在现。
“暂且不说你做了什么,他们有没有证据栽赃这事儿是你干的,他们就把你送进公安局了?这是人干的事嘛?”
“说到底,这事儿怪不得别人,要怪只能怪肖卫国!”
张翠芳生死得力的说着,恨得是咬牙切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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