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翠芳试探的询问了一句,没想到棒梗直接给出了标准答案。
“这有什么呀,不就是关系嘛,他不愿意搭理我,老子老不愿意搭理他呢!哼,别说什么亲戚不亲戚的,即便是亲戚到头来又怎样,他又不会让我进酒楼。”
棒梗越发气愤的说着,心里同仇敌忾万分感慨。
张翠芳默默地点头十分默契,既然是祖孙,同一个姓氏同一个脾气秉性。
不过这事儿最受力的还是娄晓娥,她是人在家中坐,万事都顺利。
次日清晨,伴随着和韵的阳光缓缓升起,傻柱早早地收拾好直奔前门大街。
今儿他要去香槟楼跟娄晓娥碰面研究一下菜谱,马上开业大吉,菜品必须尽快定下来。
棒梗也收拾好跟随着傻柱出门,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前院,刚要开门往出走,却被阎阜贵叫住了。
“傻柱!你站那!”
傻柱一脸懵的回头瞧了瞧,“怎么着三大爷你有何吩咐?”
阎阜贵摆摆手暗示他靠近点,棒梗在身后没言语,自觉得这老家伙找傻柱没好事,至少对他来说不是好事儿。
“柱子,咱们这关系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,你拒绝肖卫国的邀请去娄晓娥那酒楼包厨,岂不是跟肖卫国对着干嘛!这样一来你的日子以后怕是不好过了。”
傻柱还以为设么好事儿呢,听到这番言语彻底无语了。
“好家伙,合着我还怕他不成!选择哪是我的权力,他没权利阻止我啊!”
傻柱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的道道,但阎阜贵跟肖卫国打了这么多年交道,太知道他的脾气秉性了。
“你这个傻子,你去娄晓娥那岂不是跟他对着打擂台嘛,亏你俩还是连襟,这是要翻脸吗?”
阎阜贵看的透彻,剖析一番分析一晚上,这事儿他站肖卫国这边。
毕竟傻柱不是肖卫国的对手。
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