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且不提杨厂长大刀阔斧的想要对轧钢厂进行进行一番动作,将傻柱,马铁军这些李怀德的羽翼给解除掉,彻底的扶持自己人。
此刻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李怀德碰到了棘手的难题,他是万万没料到呀,姜熙凤竟然雷厉风行的直接从沪海杀到了京城,全然没有打声招呼不说,尤为关键的是,他正跟情人依依不舍的在房间里卿卿我我呢。
因为要调到滇南暂避风头的缘故,所以具体时间也没个期限,可能躲个半年一年,等大家遗忘了他这号人物,李怀德就可以悄悄的返回京城。
也可能一些心有不甘的人时刻关注着李怀德的动静,这般情况的话,李怀德就算是心里再不情愿,只能龟缩在滇南地区当起了缩头鸵鸟。
他这一走,先前依靠李怀德的情人可就彻底没了主心骨。
方丹三十来岁的模样,虽说样貌比不上秦淮茹以及姜熙凤,文化水平更是只有扫盲班,平常只能在食堂后厨做些打饭刷碗的工作,但在轧钢厂里面,样貌还算清秀,尤其是一双狐媚眼。
那可是把李怀德勾得整天神魂颠倒,方丹之所以对李怀德委曲求全,又不是图他年纪大,图他不洗澡,目的不就是为了背靠大树好乘荫,在轧钢厂里多争取一些福利待遇。
事实情况下,李怀德这个人虽然狡诈花心了一点,但确实是说一不二的诚实人,方丹跟李怀德的这段时间,李怀德不仅将方丹的职工等级拔高,福利待遇更是直逼提干人员。
再加上他是李怀德枕边人的缘故,哪怕是一些科长,在方丹面前那也是谨小慎微,恭恭敬敬。
这段时间里面,方丹的好日子过得确实挺优渥享受,然而这才多长时间呀,炙手可热的李怀德,居然就这么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逃到滇南,而且看这架势,估计是再难东山再起了。
意识到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方丹,对李怀德的甜言蜜语彻底免疫了,只是有些着急的迅速问。
“李厂长,你要是走了,那我岂不是又要回到轧钢厂食堂后厨刷碗打饭,我那些工资待遇薪酬怎么办?”
虽说很现实,但对于方丹一个弱女子而言 ,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,毕竟她跟李怀德的事情,他丈夫自然也是清楚不过。
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默认了这种行为,不就是指望着李怀德能够接济一下自家,把家里几个拖油瓶生活水平拔高点。
现在李怀的拍拍屁股走了,那岂不是空谋划了,意识到这一点之后,方丹对于李怀德含糊其词,搪塞的说法显得分外焦灼。
而李怀德自然不肯直面这个问题,扯东扯西,实在按耐不住的功夫,房间外突然传来了姜熙凤的河东狮吼。
“李怀德,光天化日的,在轧钢厂里就这么是无忌惮,我看你是狂妄到没边儿了,麻溜的出来,咱们对公堂,看这个离婚的症结在谁身上,让你无话可说。”
暂且不提杨厂长大刀阔斧的想要对轧钢厂进行进行一番动作,将傻柱,马铁军这些李怀德的羽翼给解除掉,彻底的扶持自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