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脚传来顾川死讯,后脚荆白就复学了,说没有猫腻,傻子才信。
他不管荆白,曾经教过荆白的江际看不下去了。
那懒散的样子,躺那儿实在是影响其他人练习的干劲。
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像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,倒像个等退休、在工作单位混日子的老大爷。
别人,烈日之下,与队友热血沸腾的对练。
他,树荫之下,平躺着、双手垫后脑勺,枕枭云枪,翘起二郎腿,悠闲晃脚。
“哎呀~做条咸鱼真舒服~”
江际走到附近,正好听到他这么说,气的牙痒痒,“咸鱼?我让你变翻车鱼!”
“起来,我来当你练习对象”
江际俯视他,站他隔壁不动了,一副势必要将他这烂泥扶起来的气势。
荆白看到他,立刻露出痛苦面具,转身背对他,挠挠屁股。
练习对象?谁当谁练习对象?
江教官当他的练习对象?
开玩笑。
江际执拗站那儿,打定主意不走。
“你一回来就当刺头是吗,还有半年你就升大三了,到时候进龙组,你这样怎么进的去”
荆白:“无所谓,拿了京大毕业证就回老家当城防兵,混口饭吃”
“……”
这么没志气的学生,真乃京大建校以来的最大耻辱!
江际试图再次说动他,“你以为抱着你那狙击枪,就能不用练近身术了吗”
“你知道擅长枪法的第十席是怎么死的吗”
荆白一顿,“……还能怎么死的,我砍死的呗”
话一落。
江际立即给他个大比兜,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。
愠怒道:“胡说什么,他就是被月鬼近了身,近身术弱的他,近攻根本不是月鬼对手,这才败了”
“如果不想重蹈覆辙……”
“啊—啊—啊,啰嗦”
荆白忍不住打断他,这说的明显是一开始对外的说法,真无趣。
江际气的又是一个大比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