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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春兰踩着四周的非议目光,回到宿舍。
同宿舍的,嗤笑她:“有些人没脸没皮的,硬往张厂长身上凑,大家还以为这人与张厂长关系多好,好事将近了呢,没想到打着公事的名义硬凑啊。真丢我们妇女同志的脸。”
万春兰只对男人才展现柔弱的一面,待女人,尤其是对自己不善的女人,是保持攻击性的。
“那也比有些人被张厂长当面拒绝得强。”
“你!”那年轻的女同志气急了下,又瞬间平复心情,甩了下齐胸的辫子,傲道:“我没关系啊,反正我还年轻,攀不上张厂长,还有青年才俊供我挑。不像某人,年纪大了,没得挑,要么是二婚带娃要么是三婚带娃,即便没有带孩子,条件也差。”
万春兰眼眶被气红了,其他宿舍的人一来,她便抹泪,像是找到主心骨般,道:“我就是遇人不淑,她怎么、怎么这么说我……”
“金凤娇!你怎么说话的!怎么往人家伤口上戳呢!”
看着其他寝室的女同志维护万春兰,对她面露不满,金凤娇跺了跺脚,“就她会装!你们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