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就是那个死状。”
周泽安觉得有些异想天开,但如果不是老天惩罚,在没有救援下,他们是怎么躲过那些人的?
除非乔钰和敌特里应外合。
但不可能,没理由。
敌特想混入内部,只有伪装、替代,否则任何一个新华夏成立后的子女,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做汉女干,尤其是高级军官。
没理由。
除非有把柄在对方身上……
可他和乔钰都逃出生天了,怎么可能还有把柄在对方身上?
刨开一切可能,周泽安发现疑点还是在那一船人的离谱死因上。
“沉船的地点在哪儿?”
乔钰想了下,“要不,等回去我再在地图上给你勾出来?反正不差这一时。”
周泽安忍了忍,才给她透底,“小钰,我们这趟回去可能要接受盘问。”
乔钰浅笑,“问就问呗,我还想知道是谁下达的命令,想让我们夫妻俩当敌特们的陪葬品,以我们现在的地位,不应该才对。”
周泽安点头,“的确,内部没有清洗干净,我们也有反击的可能性,但小钰,你知道催眠术吗?”
乔钰瞠目咋舌,七十年代也有催眠师?也不晓得催眠技术如何,能不能套出自己身上信息。
没可能。
白玉身上都没套出底盘,她无论是底牌还是意志力都不比白玉弱。
乔钰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周泽安便不再多言,只道:“这里有电话吗?”
“有,在一楼。”
“等我改良过,就能联系上。”
“行。”
乔钰知道待在港城的时间不长了,便早出晚归,继续采购东西。
等周泽安养好伤势,联系上大陆,已是两个月后。
她和周泽安再次乔装打扮过后,深夜来到码头。
乔钰:“你联系的人靠谱吗?”
“是你二哥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