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倾歌死死抓住桌角咬牙坚持,当针落下的那一刻,还是痛到发出声音,缓了口气,微怒道:“萧遇溪,这就是你说的一点痛!”
见她还有力气怼自己,萧遇溪反倒有些欣喜,“你比我想象中更加坚韧,最后一针了,你能撑住的。”
随着最后一针落下,祁倾歌已经痛到失声。
萧遇溪拿起帕子,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,赞赏道:“世上如你这般意志坚强的人,真的很少。”
祁倾歌还没从痛感中缓过来,对此没有回应。
萧遇溪放下帕子,起身来到一旁,点燃一炷香,随即回到位置上坐下询问:“如何?有多痛?”
祁倾歌回应:“我勉强能撑下来,但她可不一定。”
见萧遇溪露出惊诧之色,祁倾歌又道:“你不必隐瞒,我早就发现木云舒左手有问题了,你研究这套针法,不就是为了她吗?
但她不会武功,她的胳膊似乎都没知觉了,状态可不如我的好,说句实话,这种痛不是她所能承受的。”
萧遇溪垂眸,陷入沉思。
一炷香燃尽后,萧遇溪才有所动作,开始取针,随后递给祁倾歌一条帕子。
祁倾歌伸手接过,擦掉血珠,活动了一下胳膊,在明显感到血液通畅后,露出笑容。
萧遇溪出言叮嘱,“治疗期间,不可提重物,不能舞剑,忌辛辣油腻,以及冷食,按时休息,少熬夜。”
“治疗期间?”祁倾歌不解,“你的意思是…还要施针?”
“当然”,萧遇溪回应:“这又不是变戏法,怎么可能一次就痊愈,至少一周一次,持续两个月。”
“一周一次!还要持续两个月”,祁倾歌直接惊的站起来,“你怎么不早说!你干脆直接把我杀了得了。”
“幼时就没有好好养育的苗,大多是抵不住疾风骤雨的”,萧遇溪抬眸看向她,“但你却如坚韧不拔的青竹,虽身处逆境,却依然屹立不倒,有着坚定的信念和顽强意志。
若连你这么坚强有毅力的人,都坚持不下去,那我这套针法,当真是白研究了。”
祁倾歌想发火,萧遇溪却对她一顿赞扬,整的她火气都快消失的无影无踪了。
“但是这真的很痛”,祁倾歌放轻语气说:“一周一次,很折磨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