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许家六人,正聚在一起商讨,听到动静,出来就看到了祁倾歌。
许如清顿时倒吸一口凉气,但还是故作镇定的问:“这是做什么”?
祁倾歌没有回应,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打量,“你们聚在一起,这都商讨半夜了,还没商讨好吗?”
“大人说笑了”,许舒白见祁倾歌来者不善,连忙站出来缓和气氛,“我们不过是聚在一起叙叙旧”。
“叙旧?”祁倾歌施法扼制住许舒白的脖子,直接将其当场杀死。
突如其来的一幕,令众人没有反应过来,待反应过来时,许舒白已经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。
“父亲”!
许如清惊呼一声,连忙上前查看,待发现父亲没了呼吸,顿时眼前一黑,险些昏过去。
“你这个疯子,不分青红皂白就肆意杀人,还有没有王法”,许舒鸿说罢就上前准备跟祁倾歌动手。
戴着面巾的叶临安当即拔剑,许舒鸿见状才停下脚步。
祁倾歌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,看向许舒鸿,“督察院御史好一手睁眼说瞎话,你真当我毫无发觉吗?”
许舒鸿微微一怔,其他四人亦是如此。
祁倾歌将他们的神情看在眼里,不由的冷笑,“若不是发现的及时,我恐怕已经毒发身亡,现下我杀许舒白,也不过是礼尚往来,你们何必如此生气啊”?
许舒鸿还想说些什么,被许如清拦下。
许如清强压心底的怒意,看向祁倾歌,下一秒直接跪下,“我们知错了,求您高抬贵手”。
祁倾歌见状当即轻笑出声,“太后何须行如此大礼,快请起,我已经杀了罪魁祸首,自是不会动你们其他人”。
祁倾歌说的轻飘飘,他们四人自是不敢信,许如清也没有起身。
“怎么?”祁倾歌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如清,故作惊讶的说:“太后你执意跪地不起,难不成是怪我杀错了人,罪魁祸首不是许舒白”?
许如清一时语塞,祁倾歌抬眸在几人身上来回扫视,若有所思的说:“若真是如此,我可要好好的挑一挑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