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锦眼底寒意更深,“祁安,你到底想说什么!”
“没什么啊,就是想让你去快些去探望若华嘛。”祁安说完,眯着眼睛笑起来。
可他虽笑得纯粹,但容锦却清楚,每次他耍心计时都会这般眯眼笑着。
“你先回去休息,我改日再来看你。”容锦温声与顾青鸢道。
顾青鸢也不多问,颔首离开。
祁安眯着眼睛看着两人,眼中难掩诧异。
诧异的是容锦眼底那罕有的和颜悦色,而他们两人之间更似乎有某种不为人知的羁绊和默契。
顾青鸢走后,容锦才冷声问道:“你方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?”
祁安抬手刮了刮鼻子,语气略有心虚,“没什么意思啊。”
“你那些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。”
祁安见目的暴露,才不情愿的道:“我也没说错啊,若华确实是我们最疼的妹妹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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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锦神色冰冷,出口的每一个字眼都染着寒意,“所以,你便欺负她没有父兄撑腰,任由你冷言相待。”
“我没有欺负她的意思。”
他只是想让顾青鸢知道若华对他们来说很重要,免得日后再有这种事发生。
“她平时虽冷静自持,可论年纪她还不如若华年长。若华有太后陛下护着、有你和萧夺宠着,而她都是靠着自己一步步走到今日。你可以觉的若华可怜,但也不应无视旁人的苦楚。”
容锦的目光让他有些无地自容,他和若华一起长大,所以在他心里始终将若华当成小孩子,却忘了顾青鸢其实也只是个未及笄的少女。
祁安自知理亏,便连忙岔开话题,“长宁乡君头上的步摇是二哥送的吧。”
毕竟那步摇与顾青鸢的衣裙一点儿都不搭,方才她手里还握着一方匣子,显然是有人刚送的。
“是与不是与你何干?”容锦的语气是显而易见的冰冷。
祁安扯扯嘴角,有些讨好的笑着道:“是与我没关系,我只是想着若华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