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我内心不愿卷入这场风波,他们的决心却似铜墙铁壁,不容我丝毫抗拒。"村长,请恕我不能从命,祖父病重,需我床前尽孝,此等事务,还望您另寻高明,我须即刻归家。"我竭力平息心绪,以平和之态向村长陈情。
村长面上笑容不减,继续以温言软语相劝:“大师有言在先,此事非你莫属,旁人均难胜任。念及村中众人对你爷孙二人关照有加,你何不借此机会,为村子尽一份绵薄之力?”
话音未落,一旁的黄大已按捺不住,粗暴地打断:“村长,与她多言无益。今日之事,她若点头便罢,若是不从,我们自有手段让她就范!”
言罢,他与另一名男子一左一右逼近,强行架起我的双臂,不顾我的惊呼与挣扎,径直向祠堂深处拖拽。
'放开我!你们究竟意欲何为?'惊恐之中,我奋力挣扎,但面对两名壮汉的蛮力,我显得如此无力,只能声嘶力竭地呼喊求救。'救命!村长要行凶了!快来人哪!'
村长见状,神色一凛,急令手下人捂住我的嘴,又将我手脚牢牢束缚,丢弃在祠堂冰冷的地面上。我瞪大赤红的双眼,怒视着那些曾熟悉如今却陌生的面孔,心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绝望。
就在这绝望之际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背后响起,打断了祠堂内的沉闷与压抑。村长连忙转身,换上恭敬之色,对来者言道:“大师,慕九儿已带到,接下来请您示下。”
“你们暂且退下,后续之事,我自会处理。”一位年轻男子,自称为“大师”,以淡然之姿步入祠堂,径直走向我,缓缓蹲下。村长一行人对这位“大师”显然敬畏有加,对其言听计从,闻言立即退避三舍。
偌大的祠堂内,只剩下我与这位年轻男子相对而视。我眼中满是戒备与敌意,他却只是微微一笑,轻手轻脚地解开我嘴上的束缚,语气平和而温暖:“我叫河洛,是村长请来除妖驱鬼的。你无需害怕,我此来正是为了助你。将你束缚,不过是怕你无意间伤到自己。”
他微微一顿,又带着几分自得继续说道:“慕九儿,你的名字,对吧?能遇上我,是你的福气。”
“这么说来,我还得向你道谢了?”我冷笑一声,心中的愤懑难以抑制,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。
“道谢就不必了,我不过是拿钱办事,这是我们行当的规矩。”河洛仿佛并未察觉我的嘲讽,一边从随身携带的小包中取出物件,一边逐一摆放在我面前。我定睛一看,只见朱砂、桃木剑等驱邪之物,并无半点凶器,心中稍安,好奇问道:“你真的是捉鬼的大师吗?”
面对我的质疑,河洛眉头微皱,显出一丝不屑:“哼,小瞧人可不对。我乃阴阳渡认证的五级捉鬼师,这是我的执业证书,货真价实!”说着,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古铜色木牌,在我面前晃了晃。
“一块破牌子能证明什么?”我毫不留情地反驳,“在我们这儿,这样的牌子十块钱能买好几个。至于你说的阴阳渡,我更是闻所未闻。”
“什么?你连阴阳渡都不知道?”河洛闻言,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与鄙夷,随即收起木牌,摆摆手,“罢了罢了,你这种小地方的人没听说过也正常。懒得与你争辩。总之,能遇到我,算你命好。”
我眯起眼睛,紧紧盯着他,继续追问:“好,就算你真的是捉鬼师,那你打算如何证明你的能力?又凭什么让我相信你?”
河洛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,缓缓站起身,目光深邃地望向祠堂的每一个角落,仿佛已经看穿了这里隐藏的所有秘密。他轻轻拍了拍手,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:“证明?很快你就会看到。至于信任,那是需要时间和行动来积累的。现在,你只需要相信,我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即便我内心不愿卷入这场风波,他们的决心却似铜墙铁壁,不容我丝毫抗拒。"村长,请恕我不能从命,祖父病重,需我床前尽孝,此等事务,还望您另寻高明,我须即刻归家。"我竭力平息心绪,以平和之态向村长陈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