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步音楼躲在曦华宫门口,眼瞧着进忠走了,这才溜了进来。
她来的时候,若罂还没起床,直接被她堵在了被窝里。
瞧着若罂身上满是暧昧的红痕,竟叫步音楼一下子羞红了脸。
她讷讷开口。“若罂姐姐,这谢厂督不是个太监吗?你身上这……”
若罂懒洋洋的起床,抓着一旁的纱衣穿在身上,她掀开被子下了床,只叫步音楼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若罂轻笑着,也不管她,只去了一浴室沐浴。过了一会子出来时,却看见步音楼坐在软榻上,一脸纠结。
她捧了一盘子水果走了过去,放在小桌上。“这么早来我这儿,是有什么事儿啊?”
步音楼一脸为难,半天才说道。“若罂姐姐,你可听说昨天的事儿?
这谢厂督的手段太吓人了,你跟他这样,你不怕吗?
现在外面都在传这西缉厂就是地狱,这谢厂督好似饿鬼。”
若罂托着下巴噗嗤一笑,瞧着步音楼问道。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