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十九:——您才是我没见过的类型啊。
他后退一步,结合生物学家的装扮,终于想到了一个很有名的人。
冬十九:“殿、殿下?”
生物学家看了他一眼。
他没说话,脚下踩的[锦履]却是开口了:“他更喜欢你称呼他‘大人’。”
生物学家“嗯”了一声:“你从哪里得来的这根草?”
冬十九:嗯……
……现在说是从地上拔的,我嚼的,会被打死吧?
“大人,这个……”
生物学家终于丢掉了手里的草根,打断了冬十九的话:“算了。我不想知道,我发誓不再研究动物的。”
“阳州只有植物。如果你真想感谢,可以找点稀罕的草。”
冬十九立刻保证:“好的大人!”
他话还没落,蚕花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!
她刚把脸上的白衣碎片甩下去:“殿下?——狗皇帝不是对外说没有子嗣吗?”
“皇后和贵妃为长子争得火热,没想到他已经在外生了一个你这么大的儿——”
蚕花刚想说出口的“儿子”,卡壳了。
天色虽然还没亮,她却也能看出来。
生物学家,是个四五十的大叔。
她又回忆了一下新皇的年纪。
貌似,也就二十出头?
蚕花抓住了一闪而过的地名:“阳州?”
“我知道了!”蚕花看了看生物学家,又看了看冬十九,把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,“你是厉王唯一活下来的儿子,夺嫡失败,被流放到阳州的明王爷!”
生物学家看了她一眼。
毫无波澜。
反而是他的鞋,[锦履]道:“过去的事,我劝你最好不要再提。”
蚕花还想再问对不对,就被冬十九捂住了嘴:“皆皆,闭嘴吧。该糊涂时得糊涂。”
上一次不听劝的后果,还在眼前。
蚕花闭嘴了,只是拿美目瞪了他一眼。
她的脸上,刀痕错落。
未曾想,冬十九不但不怕,纠结半晌,反而还凑近了观察:“皆皆,我有一个冒犯的问题。”
小主,
蚕花:冒犯你就不要问啊!!!
但是冬十九还捂着她的嘴,她根本说不出话。
冬十九:“你这伤……是哪里的案子?可曾结案了也无?”
柳玉楼还记得,模拟里,副教主能注意到别人的视线。
她不敢直接目视,只是用余光关注着。
生物学家和冬十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