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家好姐姐骂妹妹狗的,我们半斤八两,谁也别说谁,一早激动的瓜再不讲就馊了。”
叶兰微捂住嘴巴,她不是故意说妹妹是狗,顺嘴那么一说,习惯成自然,不好意思挠挠头,记起热乎大瓜,她得意洋洋地从鼻孔里发出哼哼的奸笑。
“大伯母一早就去找队长回来主持分家的事,没想到,队长不在家,一脸灰败,那张脸拉着老长,浑身黑气笼罩着回来,路上遇见她的小姐妹们,在路上聊天,她本无心听下去。“
叶兰微看着叶佳昕,发出一个疑问,当然,一般情况下,都是她自问自答,接着道:“那是为什么啊?”
“因为她满脑子心心念念的分家,重要的事在重要的时刻被人锁喉,哪还有什么心情听别人家的闲事,可,禁不住大伯母耳朵灵敏,一个队长,就令她停住脚步,倒回去听”。
叶佳昕面无表情吃着红薯,泥土里闷出来的,流淌,好甜,吃了半天,没听见声音,以为结束了,狐疑道:“这是大伯母告诉你的?她讲的?光有开头没有结尾啊”。
叶兰微小脸一垮,妹妹根本没用心听讲,难道这个故事没有吸引力,有气无力道:“当然不是,她讲得零碎,我自己给她添加一些,连起来。”
叶佳昕咽下红薯,直截了当道:“你可真是盲人买喇叭,瞎吹给她加了不少戏,好赖全凭你这张嘴,应该有后续吧,大瓜开始吧。”
不在家,那么···叶佳昕心中一动。
叶兰微撇撇嘴,见她感兴趣,也不再关子:“那些人说队长去县城医院,村里黄盈就是俏寡妇,你知道不?住的有点远长得,长得挺漂亮的那个,于队里小领导叶彬,两人在屋里偷情,赤裸裸的”
“也就是大伯母口中的瞎搞,闹得太大,说是,说是什么药,什么过猛,神智不清,虚脱了都,板车拉县城,拉上板车两人还迷糊,搂搂抱抱,连靠近帮忙上车的人差点被抱住一起,最最劲爆的事,两人房里都是屎。”
“大伯母说····什么一边,一边,反正屋里很脏,很臭,那几个帮忙的差点臭晕过去,光着身体去县城医院,那些伯伯都不怕人笑话,就是身体上脏东西,他们实在受不了,没几个人愿意帮忙,捏着鼻子在一旁观望。”
“还是队长伯伯当即下令,井水加一点热水,直接扑到两人身上,拿大扫帚给两人清洗,冲冲拉到县城求治。”
还真是她们,这下叶佳昕心,放下,叶彬这次,回村后名声地位一定会一落千丈,到时,正面对上,她就没那么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