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呵……”
喘息声越来越大,果宓心理暗道不好,连忙道:
“鲑鱼,去水里。”
鲑鱼迟缓地扭头看她,眼神有些涣散,眼珠子钝钝地转。
果宓猜她大概也没多少思考能力了,连忙跑过去一口叼住她的后脖颈,连拖带拽地把她拖进了水里。
刚一进水鲑鱼几乎是整张脸都埋进了水中,舌头卷起微微浑浊的水大口大口吞。
整个水源上方都是她吞咽的声音。
果宓看着她刚开始还在坚持,到最后彻底放弃整个身体都泡进了水里,心里不禁更加疑惑。
等鲑鱼状态终于看起来好些了,她才问:
“为什么不跟我说?”
说什么,彼此心知肚明。
果宓头一次对他们说话语气这么冷,声音里夹杂着怒气。
鲑鱼后知后觉感到害怕,紧紧缩着身子就是习惯性逃避,什么话都不说。
每次见他们这个样子果宓除了生气就是无奈。
不长嘴无论在什么时候带来的观感都不太好,因为这是一种拒绝沟通的表现。
凯撒有的时候也总这样。
不,他也不全是这样,偶尔一些时候也长嘴了,只不过长了还不如不长,吐出来话每一句听了都不想听第二次!
这难道是北极熊的通病吗?!
斯洛克怎么没有?!
果宓把晃晃脑袋,甩掉脑子里那些胡思乱想,专心把思绪放在眼前两只小熊上。
鲑鱼从始至终不吭声,自以为果宓看不见,眼睛滴溜溜地偷偷去看鱼骨。
她很担心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