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姣云心里还挺满意的，这个程嘉和比之前那个陈知青还要好。他说话做事有分寸，性格好，家世不错，对姜知意也很关心，看起来是个好女婿。

只不过姜向农不是这样想的，他想得更长远，虽然这个小伙子确实还不错，但是到底是城里人，早晚要回去。

他没什么本事，如果知知跟着程嘉和去了城里，他就没办法保护她。虽然城里的日子确实可能会更加舒服，但是他不想让女儿离开太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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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觉得自己要心狠一点，就让女儿待在身边，或者嫁到附近。到时候一旦有什么情况，他还可以想办法帮她解决。

病房里，姜向农和李姣云闲聊着。

“我看他人挺不错的。”

姜向农摇头：“村里像他们这样的不是没有，但是没见过几个人有好结果。而且程嘉和肯定要回城里，到时候知知是不是也要跟着一起走？我不同意。”

“知知去城里不好吗？你就是管得太紧，我觉得要让女儿多出去看看。而且我看程嘉和对知知很好。”李姣云说。

“你不懂，他现在是头脑发热，这些话不能说得太早。他今天、明天还有后天给她洗脚，那他能保证一辈子都给她洗脚吗？人都是善变的。”

“我反正同意。你其实就是不想知知离开这里。就算他们没在一起，如果以后她想去省城里发展，你也要拦着？”

姜向农没再说话，很明显是被说到点子上了。

程嘉和正好听到他们的谈话。

……

夜晚。

医院附近的临时住所。

“程嘉和，你干什么啊？”姜知意被他强行按在木椅子上，他蹲下来就开始脱她的鞋子，然后是袜子。

“我给你洗脚。”他说。

姜知意蒙圈了，程嘉和他现在这又是在发什么神经？谁刺激他了？

“坐好别乱动，我给你洗脚。”程嘉和又重复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