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二十日，中签。

十一月九日，下下签。

十二月十九日，下下签。

……

他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求了多少遍，只是从来没得到过一个好签数。

他有时候甚至怀疑这里边可能根本就没有上签。

旁边那个负责洒扫的小和尚总是偷偷摸摸看他。

“你在看什么？”他终于问了一句。

被抓包的小和尚有些无所适从，故作高深地回答：“施主，凡事不能强求。”

他笑了笑，没有理小和尚。

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在强求。

是因为他心不诚，所以他求不到上上签。

夜晚，小和尚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老和尚。

“师父，您觉得我今天说得对吗？”

老和尚没有回答他这句，问他：“你前几日偷跑出去，我罚你清扫院子，特意嘱咐你要把那青石圆桌打扫干净，为何上面还是有灰尘？”

“师父，这不能怪我。”小和尚为自己辩解着，“我早晨打扫干净了，可是院子里有风有落叶，它又变脏了。”

“那为何在我生病的那几日，不论我何时去那喝茶下棋，那个圆桌一直都是干净的？”老和尚问他。

小和尚一听便高兴起来，他以为师父不知道这件事，没想到师父居然发现了。

“那是因为我时刻打扫着。师兄告诉我说，您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