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周佑润从祁府出来时,周佑宸与汪梦醒正对弈,进入到了下一盘。
汪梦醒棋艺不错,棋风比较稳妥,而周佑宸下棋惯爱环环相扣,又步步紧逼,棋风猛烈,一个稳健,一个热烈,形成了不同的棋局。
“荣王殿下是空手而归了。”汪梦醒稍稍用手掀起帘子,见周佑润身旁无人,便知是祁良没有接受周佑润的拉拢。
周佑润面色温和,与往常无二,脸上始终维持着微笑,不似做伪。这个在朝野上下出名的温雅皇子,养气功夫是越来越好了。
周佑宸嗤笑一声,“祁良什么性子?他驯服不了。”
依着祁良不屑礼教的狂妄作风,周佑润受得了吗?更别提是认可周佑润了。
“殿下,我们该进去了。”因周佑润的马车在外,周佑宸的马车不好停在一边被发现,于是寻了个僻静之处等待。
周佑润走了,周佑宸与汪梦醒连忙下车,春燕将帖子递给角门小厮,小厮一见到是汪梦醒周佑宸二人到访,笑着道,“先生在等着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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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由他引路,领着周佑宸和汪梦醒二人踏入祁府。
祁府修建得气派雅致,兼得江南园林的风格,别具风味,因此座宅邸是宣成帝时赐下的,地段不错,离皇宫也近。当走过抄手游廊时,小湖里的锦鲤觅食漫游,假山嶙峋,怪石堆垒,来往的仆人身着素衣,亦步亦趋,并未发出任何嘈杂的声音。
周佑宸不是第一次来到祁府,对祁府的一切了如指掌。
祁良和她私交不错,对祁良本人她也有所了解,就是一个超级讲究的洁癖,但凡是来祁府做客的人,都得换上木鞋新衣,祁良就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