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还有要说的吗?没说的那就说说这些年花了蒋家多少钱吧?”睡睡知道他们最怕什么,专捡最怕的弱点下手。
三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,现在谁都不敢随便开口说话了。
“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?”最后还是李老太太说话了,绝对不能承认孩子不是蒋老五的,不然一切都完了。
以前在乡下,因为老头子性格太老实,整个生产队谁都看不起他们家,说他家女人顶户头,还说她家是绝户头子。为了能出人头地,闺女跟下乡男青年偷着搞对象。当时那个狗屎男青年跟闺女说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城,家里在给办着了。
傻闺女信以为真,白白的被那个狗男人给骗去了身子。后来怀孕了,在去生产队上工时摔了一跤。孩子流了不要紧,正好是上工的时候摔的看见的人太多,不一会全村人都知道了。
那狗男人竟然不承认了,说搞大闺女肚子的人不是他。这种事每次都是去苞米地、小树林,哪没人往哪钻,去哪里找证据?只能吃个哑巴亏。
因为未婚先孕在村里臭名声没法待了,实在没办法只能开了介绍信自己到沪市当保姆。
没过几年就遇见了蒋一鸣的父亲刘建设,一个穷的叮当响的待业青年。
家里就他和妹妹相依为命,这个刘建设说不出让妹妹替自己下乡的话,用损招自断一条腿,后来虽然养好了,走路急了也能略微看出一点点跛。
因为国家有政策,每家每户只能有一个孩子留下的指标,剩下的都要参与到上山下乡活动当中,无奈之下,16岁的妹妹只能下乡了。
刘建设对李静茹一见钟情,是真的特别
“怎么?还有要说的吗?没说的那就说说这些年花了蒋家多少钱吧?”睡睡知道他们最怕什么,专捡最怕的弱点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