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冠梁面无表情的说:“这个人跟我除了不共戴天的仇,已经没有任何牵扯了。以前还有个卿卿牵扯,现在孩子也没了二十多年了。我恨她,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在我面前说什么我会伤心,放心吧,不会的。”
后来三个兄弟也不再劝说,他们自己都快气疯了还劝啥当事人呐,莫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。
如果单说四弟的文化水平和破案能力,国内也没有几个能拿捏他的人。但从感情上来说因为他从小没经历过这些,只一心考古研究历史,遇到这种感情上的事除了逃避不会处理,哎,实在是窝囊。
还有从小这臭毛病,总是把自己跟我们兄弟三个分开了的,上学时候这样,后来本想着工作了,应该会好点,没想到离婚了也没跟家里说!你把我们当什么?现在也是,出了事都不联系家里,你是真把自己当外人啊!
三哥今年五十三,是个暴脾气。在军营这些年下来性格更加直爽火爆,不服就干。肚子里的气没处撒,对着董冠梁化身咆哮帝突突突突突的一顿输出。
等三个哥哥都发泄完了,董冠梁慢慢悠悠的又把他们都哄好了,老四从小就是怀胎,跟他们三个不亲近,现在都快六十了,还有几年活头?老子非把他这臭毛病改过来!兄弟三个各自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老四的前妻,被董冠梁哄高兴了才满意的坐着绿色吉普车回京,准备回去搞事情。
日子在慢慢流逝,一转眼就进入六三年。
马上就要到了农历的新年,今年的关家村和李家湾那可是家家户户吃喝不愁,富的流油。但是在表面上你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来,关家村和李家湾这俩生产队长,那可是浑身长满了八百个心眼子,每天开会三令五申,揪着耳朵嘱咐村里人。等去公社开会时,就是会一个事,哭穷!
反正公社主任是我们老大,会哭的孩子有奶吃,那就哭吧,这不,上面刚定下的今年开了春要来研究实验新的庄稼,被李家湾的大队长把名额给抢走了。
这次开会无外乎还是安排下乡知青。前两批都给关家村和李家湾了,这次,该轮到别的生产队了吧。
蒋华书清了清嗓子,“各位队长,咱们还是按照老规矩,大家先说说各自村里的情况,然后再讨论一下这次知青的分配。”
底下一片安静,没有人说话。蒋华书看了一圈,除了胜子和李家湾的生产队长李春亮(和在空间里的李春生三兄弟是一个老爷爷的)俩人还抬着头,剩下的各个大队的队长们都缩着脖儿低着头,恨不得会隐身术。蒋华书见状,便点名道:“关家村,你们先来吧。”
胜子站了起来,“我们村的情况大家也都了解,人口多,土地少,去年的收成也不好……”
嚯,这都超出顺口溜来了,下次我也这样说,李家湾的大队长春亮心里想。
接着,其他村的队长也纷纷发言,无非都是些困难和问题。蒋华书一边听着,一边记录着。
董冠梁面无表情的说:“这个人跟我除了不共戴天的仇,已经没有任何牵扯了。以前还有个卿卿牵扯,现在孩子也没了二十多年了。我恨她,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在我面前说什么我会伤心,放心吧,不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