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一缕缕阳光满满的照射在一个小姑娘的身上。不一会,瘦弱如鸡爪子般的小手动了动,面黄肌瘦的小脸儿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缓缓睁开,眼睛里充满着不符合年龄的警惕和沉稳。
干枯毛躁的头发稀稀拉拉,扎成两个啾啾在头两侧。身上没有二两肉风一吹就倒。小姑娘慢慢的坐起来观察着四周,发现是在一座大山上。四周都是松柏,对附近的第一印象好像是在干旱,目光所及都是干枯土黄。
再眺望远处,重重叠叠的山脉如同山水画一样铺在远处。周围非常安静,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叫,清新的空气中掺杂着泥土的芬芳。深吸了几口气,不由得感叹空气真好。
她慢慢的站起来,头晕目眩的感觉强烈袭来,伴随着胃里火烧火燎的疼,有种要原地爆炸的那种说不上来的绞痛。于是她马上又顺势躺下,闭上眼。大概过了差不多五六分钟,大脑里接收了原主以前的所有信息后她再慢慢的睁开了眼,这次没有头晕目眩的感觉了。
通过刚才的接收她知道自己穿越到六几年的一个小山村里,一个也叫关睡睡的12岁孩子身上,因为是女孩子不受爷奶待见所以从小就没有出过们,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山上。自家有一个妹妹,因为是女孩不受待见,那几房生的男孩都是金木水火土按五行起名字,到了她家这一房直接就睡睡醒醒随便的叫,死关老头连个大名都懒得给起。
在老关家每天一睁眼就要干活,一刻不能歇,因为妈妈是捡来的,又生了两个女孩没生儿子,所以要每天不停的干活,不然以后没有堂哥给爹娘养老送终。
想到这,小姑娘的嘴角微微上扬,灵动的大眼睛眨呀眨,既然本姑奶奶来了,看你们老关家这些垃圾人还怎么在二房身上作威作福!
她再次尝试慢慢的起来,晃晃悠悠的小身板看着随时就要被风吹倒一样。
小姑娘抬头看了下天,估计现在差不多是早上6、7点钟,然后在附近走了走,观察了半天后发现离自己几十米远的地方有一个黑色的衣服角,快步走过去,看见前面躺着两个人,一男一女,面容上估计年龄大概在四十岁左右,据记忆是这具身体的父母。
这两个人一看就是常年做农活的,饱含着风霜的面孔没有一点光亮,灰扑扑的,消瘦的面孔下是骨瘦如柴的身子,因常年干重活手指节异常的肿大。脚上穿着透着脚趾头的草鞋,脚面上伤痕累累,怎么描述呢,行走的骨头架那种感觉吧,睡睡上前摸了下静脉,发现两个人就是晕过去了,才放心。
根据原主的记忆,是穿到六十年代了,原主父亲是个憨厚老实的农家汉子,对媳妇和两个女儿很好很好,可是就是太愚孝,无论老关家人怎么对他,都接受,还总劝原主母亲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据她分析,这个便宜爹应该不是老关家亲生的,不然哪有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的,等以后有机会她一定会查个清楚。
清晨,一缕缕阳光满满的照射在一个小姑娘的身上。不一会,瘦弱如鸡爪子般的小手动了动,面黄肌瘦的小脸儿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缓缓睁开,眼睛里充满着不符合年龄的警惕和沉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