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延忙示意妇人不要出声,请岳疏桐等人坐下。
“付大人,你方才说要解开误会。如今本侯也来了你的府里,本侯就把方才发生的事告诉你,你自己看看,是不是误会。”岳疏桐道。
“是,岳侯请讲。”
“方才,我们三人在锦食楼用晚饭,正要走的时候,听到楼下有动静,一看才知,是令郎扯住了一位女子,一定要让女子跟他走。那女子很是害怕,本侯便出手,帮女子解了围。岂料令郎竟对本侯破口大骂,无奈,本侯只好对他略施惩戒。”
“岳侯做得对。逆子,还不过来给岳侯赔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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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少爷紧挨着妇人,一脸的不情愿。
“还有,令郎见那女子逃走,又拉住贤则公主,要贤则公主跟他走。”说到此事,岳疏桐心中怒火顿起。
付延脸色一变,上前拉过儿子,摁着他跪下。
“还不快向公主赔罪!”
此时,付少爷终于知道害怕了,吓得不知所措。
“公主,聪儿他年纪小,不懂事。公主大人有大量,饶过他这一回吧。”那妇人上前来,给向只影说着好话。
向只影面若冰霜,侧过脸去。
妇人见向只影不理会她,又想去求岳疏桐。
“岳侯,聪儿他不知世事,我让他爹打他,还请公主和岳侯饶过他吧,”
“想必,这位就是付夫人吧。”岳疏桐打量着妇人。
“正是。公主,岳侯,这是头一遭见面……”
“付大人,付夫人,你们可知令郎方才犯了什么罪。他当街调戏民女,甚至还欲行不轨,按我大周律法,应处墨刑,流放北疆。至于他方才对公主和本侯不敬,藐视天威,这还要另算。”
付延已经乱了方寸,跪在儿子身边,不住地向岳疏桐和向只影赔罪。
“公主恕罪,岳侯恕罪,臣这个儿子来的实属不易,还请公主和岳侯网开一面。”
“你快向公主和岳侯赔罪。”付夫人催促着儿子。
“公主也就罢了,这个什么岳侯是谁……长得不好看,眼红别人有男人要。也不知道以后什么样的男人会瞎了眼看上她……”
“你这个孽障!”付延突然暴起,捶打着付聪,“你乱说什么!你知不知道你闯了什么大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