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,虽然嘴上没有说话,但内心已充满怒火。
事情发展到如今,已让他们齐王府失了颜面,低头到这种程度,顾砚之竟还不放过他们。
此时,勇昌侯夫妇脸上也满是愠怒。
勇昌侯看着儿子,恨铁不成钢般地训斥道:“你太过分了!好歹齐王是王爷,怎么能让他们去林家道歉?他们已经放下了王府的尊严,你这要求简直让他们颜面扫地!”
侯夫人也跟着说道:“齐王夫妇能低头到这种地步,已经不容易了。你让他们给林家道歉,这不是让他们难堪吗?”
顾砚之却毫不在意,脸上依然是那副冰冷的神情:“父亲,母亲,这并非小事。郡主不尊重林家,不尊重我未婚妻,堂堂王府居然如此欺压,若是这次不讨回公道,林家以后如何在京城立足?做错事就该道歉,王府也不能例外。”
勇昌侯夫妇对视一眼,见顾砚之如此态度,气得再也不愿多言,转身回了内堂。
御书房。
齐王跪在地上,声音哽咽着,情绪激动地说着他心中的不满:“皇兄,顾砚之实在是欺人太甚!我堂堂齐王的女儿居然被京兆尹府关了起来,连我的面子都不好使。如今,顾砚之这样猖狂,简直不把我齐王府放在眼里!皇兄,您得给我们做主啊!”
齐王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和不满,他不住地磕头,像是要把他受到的屈辱和愤懑全都宣泄出来。
他一边哭诉,一边不时抬头偷偷打量皇上的神色,想从皇上的脸上找出一丝应允的迹象。
然而,皇上始终神色淡然,并没有立刻做出任何回应。
他手中的笔轻轻划过纸面,笔锋犹如平静的湖水,波澜不惊。
齐王的哭诉声仿佛落入了无底的深渊,回荡在御书房内,却得不到回应。
皇上让齐王发泄着情绪,只是在默默听着,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。
齐王见皇上没有立即表态,内心的焦急越发明显,忍不住再次哀求:“皇兄,您得管管顾砚之啊!他这般猖狂,我齐王府日后还如何立足?怀安如今受尽委屈,我这个做父亲的心如刀割,求皇兄替我们做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