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说谁脑残?”盛恒手指头都被气哆嗦了,自己堂堂礼部侍郎,考上来的功名,竟被说成脑残。
“说你,你是脑残,爱发癫的癫公”
“我,我好男不和女斗。”盛恒心道,果然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
“哼,脑残,癫公。”
还好男?哪里有好男,哪家的好儿郎能这么同一位弱女子说话,张嘴便是斥责,不问缘由,这分明就是个癫公。
“你偷窥狂,变态,思想龌龊”
“脑残,癫公”
“偷窥狂,变态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谁也不让谁。
顾砚之尴尬地听着两人对骂,无奈的叹气,出言制止道:“好了,你们都别吵了。”
盛恒哼了一声,不再言语,但眼神依然怒视着林穗瑾。
林穗瑾也不甘示弱地回敬他,两人都气呼呼的。
顾砚之笑着打圆场:“这位是永安侯府的三姑娘,林穗瑾。这位是盛恒,我的挚友,现任礼部侍郎。”
“哼。”
“哼”
“我与三姑娘是相识的,她说的应该是真的,你不要再生气了。”顾砚之先对着盛恒解释道。
“就算真如她说的,她心里肯定也是认定咱两就是有龙阳之癖的,你看她刚才看你我二人的眼神,龌龊!”盛恒小声的对着顾砚之说道。
顾砚之摇头失笑,京城中传自己有龙阳之癖也不是一日两日了,何况这还是自己故意散播出去的。
顾砚之不理会盛恒,转身对林穗瑾道:”我与三姑娘真是有缘,在寺庙也能遇见?”
林穗瑾收起不快,微微欠身淡然道:“请世子安,我的及笄之日就要到了,想在及笄之前来寺庙为逝世的母亲诵经祈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