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鸢说着,忽然一哂,“但你并不是中了迷药……
“你什么意思?”施一山惊问。
紫鸢摆摆手,笑着说道:“我是说,这镜片实在太厚了,戴久了会让眼珠子发胀,非常不舒服。”
施一山倒吸一口凉气,皱眉道:“你是怀疑......怀疑我不是施一山?”
紫鸢眼神坚定,声音低沉:“没错,你是招募组织的人,胖子应该是发现了你们的破绽,才惨遭毒手的,对吧?”
施一山立马反驳:“你太搞笑了!我怎么可能是招募组织的人?”
紫鸢的语气充满讥讽:
“或许你不知道,我走路悄无声息的,连我二哥也难以察觉,因此我听到了你和二哥刚刚的对话。
你更想不到的是,我也会催眠术,跟我爹比起来,所强的一点,是我擅长‘记忆植入’。
你可能不太理解,给你解释一下。所谓的‘记忆植入’,就是将一些话植入到你的记忆中,让你误以为那是真实的。
比如说:别装懂,当大尾巴狼。这句话原本是我二哥的记忆,而‘记忆攫取’这种能力,恰巧另一个人会。”
施一山反问:“如果我本就知道这件事呢?岂不说不通?”
紫鸢挠挠头,装作为难道:
“是啊,这确实是个大问题。
所以,我用我二哥亲方筱雅,来试探你,结果你以一个正常父亲的反应,来回应我。
但你恰恰搞错了。真正的施一山,如得知此事,可能会乐见其成,至少反应不会这么大。”
施一山支吾道:“这又能说明什么?”
紫鸢感叹道:
“是啊,也不能说明什么。
你戴着厚厚的眼镜片,自然有时会晕眩,而那个会'记忆攫取'的人,刚好在你隔壁,趁机做了点手脚。
顺便说一下,你晕眩恍惚,有一部分是这种法术,产生的后遗症。
没话说了吧?
友好提醒一下,最好不要有歪心思,栓子并不在南京,就在这个房间的斜对面。”
'施一山'颓然坐在椅子上,“你们什么时候……开始怀疑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