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,青竹出来,带上门。
“紫鸢姐,你有心思?”
“没有呐,刚才是沙子迷了眼。”紫鸢愣了下,嘴硬道。
青竹轻笑道:“是不是与脏老头有关?别奇怪,他看你的眼神,就像杨子哥看好儿,你蒙不了我。”
紫鸢看向杨迷糊,后者微微摇头。
杨迷糊问道:“青竹,你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青竹就笑,“简单呐,紫鸢姐看你和好儿在一块玩,忽然眼一红,这叫触景生情。你俩来时,紫鸢看似心情大好,实际上是心有戚戚。再者,看好儿的眼神与以往不同。”
紫鸢不大信,“就凭这些?”
青竹诡异一笑,“栓子哥之前悄悄跟我说,你俩刚刚与脏老头和老杨头分开。所以,只有与脏老头有关,紫鸢姐才有这种表情和心态。”
杨迷糊惊讶道:“这就是你所说的'细心观察'?”
青竹点点头,“不太信,是不?胖子哥和老杨头的关系,与紫鸢姐和脏老头的关系差不多,对不对?因为最近,胖子哥看老杨头的眼神也很复杂,他应该知道点什么!”
紫鸢与杨迷糊面面相觑。后者问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练成火眼金睛的?”
青竹挠挠头,“就是上次好儿被人偷走后。就是因为我太大意,分不清恶意和善意,才上了当。这种分辨,如同练刀功,熟能生巧,会了就很容易。”
杨迷糊心中一动,“这也是你下定决心,不再让好儿搬来搬去的原因之一?”
青竹讪笑了笑,“是,信心足了些。紫鸢姐的私事,本不该由我来多嘴,我只是想通过这个事,让杨子哥你放心,我精心精细着呢。好儿有我在,不会再出上次的问题。”
栓子在一旁笑道:“这个,青竹没说假话。五个月来,青竹练眼力,练听力,观眼色,识表情,确实进步神速,他刚才还是谦虚了。”
栓子看了看二人的表情,又道:不信是吧?那问问他,你们刚才进院子,是谁先下的车,哪条腿先迈进的院子,杨子哥又嘀咕一句什么!”
紫鸢来了兴致:“我先来!我下车时,迈得是哪条腿?”
青竹不好意思道:“真要我说?你是蹦下来的,但左脚比右脚先落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