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迷糊讥讽道:“施先生,你更适合教书育人,授业解惑,而不是从事你现在的事情。”
施一山不以为忤,竟点头认同,“我也这么觉得。但有些事,总要有人跨界去做,去争。希望有一天,我能放下一张书桌,回归安静的教室。”
杨迷糊平静的看向施一山,淡淡道:“施先生,先说好,我可以提供力所能及的'帮助',是否与你站在一条线上,我还得再看看,再想想。至于紫鸢,你少拉拢蛊惑,我不想让她'陷'的,哦,'投入'的太深,这是我的条件。”
“成交!”施一山伸出手。
但杨迷糊当作没看见,端起桌上的茶,一饮而尽。
“风流茶说合,施先生高雅,告辞!”
说完,杨迷糊拎起鲁班箱,踽踽下楼而去,没有再回头。
施一山所谋甚大,杨迷糊不大理解,便不敢轻易承诺,因为一步踏错,后果难料。正如小桃所说,死伤至少也得有意义嘛。
但让杨迷糊最忌惮的是,施一山认定他不是日本人,而是中国人。施一山一直没有以此要挟他,这也是他没有拒绝的原因之一。
小桃曾讲过,'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'。这也可能是施一山一直'察其言,观其行,究其果',直到现在才下定决心,不再举棋不定,直接找他谈的缘由。
紫鸢留下她师傅,是不是也算一种'帮助',不得而知。既然她想让她师傅留下,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,留下就留下呗。正像小桃说的,建个防火墙便可。
只要紫鸢陷的不深,杨迷糊觉得,其他的事,他都可以接受。
虽然杨迷糊仍顾虑重重,但经过与施一山的一席谈,但那种雨打浮萍,居无定所的感觉荡然无存。
总算找到了一个行事的方向和目标,这就是所谓的安身立命之所吧。
令杨迷糊惊讶的是,他刚转到街道上,紫鸢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。
他突然发觉一个怪现象,凡是对他没有多大敌意的人,一般不会引起他的警觉。包括紫鸢,施一山,胖子。
他口中没好气的道:“紫鸢,你一直在跟踪我?”
紫鸢不以为然,“这不是跟踪,这是关心好吧?用词不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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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迷糊惊讶极了,“你刚才在偷听?”
紫鸢扮了一个鬼脸,“师傅刚教的'贴碗牵线术',学艺不精,只听到了一点点。”
“瞎胡闹!聪明用错了地方,害人害己,下不为例!”
杨迷糊没来由的说教,又自觉好笑,这定是受施一山影响了。
“紫鸢,你师傅愿意留下,就留下,我不问原因,但你我得另找一个藏身之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