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良知即天理。”

夫子站在先贤祠，望着朱子像，忍不住长叹道：“这小子……又不是不让你修武，咋就不修儒呢？”

随后他又摸了摸朱子像，幸灾乐祸道：“算了，没前辈倒霉，未完成的理论，没有在后人的身上完成，却在一个武者手里推陈出新了，你九泉有知，怕是恨不得夜里托梦揍一顿后人吧？”

朱子的理论是不完善的，他也在寻找可以准确无误形容天理的东西，能让所有正常人都认可的天理，才是真的天理。

只可惜，他还没有找到，就在和妖族的大战中死去。

在上古时期，人族还没有那么兴旺，拥有好几位超品强者坐镇，对上妖族来说，是远远不如的。

毕竟妖族太能活了，活得久，总能积攒出几位妖王。

就如陈胜所言的那般，人与妖之间的区分，其实并没有那么大，在人未开化前，也只是归为妖族一弱小的族群罢了。

妖，主宰了远古，太古时期，直到上古，人族方才慢慢开化崛起，彰显不同之处。

那时候，诸子百家面对群妖作乱，只能以命搏命，前仆后继，为人族开辟出一条生路。

所以很多天才都还未成长到顶峰，就死于人与妖之间的大战中，而且妖族的妖王也不会放任人族崛起。

毕竟，人族实在太奇怪了，普通人寿命短短，却往往能在短短的时间内，创造奇迹，实力爆炸式地增长，这就更别提修炼有成，寿命加持的人族修行者了。

这最关键的便是在智力方面了，你智力高，能识物，能自主去修炼，方才能强大起来。

有的野兽，一辈子都开不了智，成不了妖，甚至妖与妖诞生出来的后裔，也有一定概率退化成野兽。

大部分的妖都不认本族野兽和他们是同一类。

他们是他们，它们是它们。

但人族就不同了，你只要生下来不是先天脑瘫，都会开智，不过四五年便能说话，然后便可识字，尝试修炼。

你要知道，别说四五年了，你给野兽一辈子，他脑子里除了围绕瑟瑟和干饭，就没别的了。

几万只野兽，才出几只开智的。

而几万个人……才出几个脑瘫的。

关键是人族的繁育能力，放在妖族都算是中上水准了。

野兽能一胎好几个，妖族可不行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