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掠食者将手伸进门里,试图找到里面的门锁。
小主,
唐丰夏在车顶上,紧张得几乎要屏住呼吸。
他不敢想象那些无辜的幸存者面对这些残忍的掠食者时会遭遇什么。他的手指紧紧抓着车顶扶手,几乎要陷进金属里。
门没打开,开门的掠食者发出惊叫声,他转过身,他的胸前插着一只棍子,那只棍子的一头削尖了,门里的人,通过破碎的玻璃,轻松地将棍子插进掠食者的胸口,就像一个河边捕鱼的人,将棍子插进一条毫无反抗能力的鱼的身上。
丸子头他们发出咒骂声,他们更加用力去破坏大门,但大门的坚固超出他们的想象。
楼内异常寂静,越是这样的静安,越让幸存者有种难以察觉在这场较量中谁胜谁负愤怒感。
掠食者们嗷嗷叫着,全然不顾倒地的同伙伸出手拉他同伙的裤腿,他在求助。他在淌血,血流了一地,用不了多久,他身上的血就能淌干净。
他急需治疗。
但没有关心这一点。
楼里依然安静的异常,掠食者们甚至都没看清楚楼里是谁向他们插出这一棍子,他们连对手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没摸清楚。
正因如此他们才会如此愤怒。
只有唐丰夏看到胸口插着棍子的人的求助。
他犹豫一下,然后从车顶跳下去,他走向倒地的痛苦的掠食者,用力将他拖到一旁。
唐丰夏没想到一个受伤的人会是那么沉重。
他将掠食者拖到阴影里,让他暂时避开混乱与发狂中的同伴,避免受到进一步的伤害。
唐丰夏知道,这些掠食者残忍无情,对同伙也不会有多少同情。他不出手,没有人会帮这个倒霉的人一把。
做完这一切,唐丰夏迅速回到车顶,他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点点,似乎这样就能安全一点,不管接下来情况怎样发展,这个时候,这里肯定是比较安全的地方。
坐得高就是好,唐丰夏突然注意到,破裂的茶壶反射出一丝光芒。
那下面有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