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真够拼的，水门。”

此时在鸣人的内心世界，九尾透过栏杆看着那浮在空中一点点的光亮，是水门那犹如风中残烛的查克拉能量，一阵无语。

“要不是老夫回来的够及时，你送完那两人走后，就连这点查克拉都要保不住了。”

“这确实得多谢九尾阁下了......”

水门那团已经没办法形成人形的查克拉勉强上下浮动了下，似乎是行了个礼，随后发出水门的声音，虚弱到几乎微不可闻。

“为什么不动用鸣人的查克拉，老夫能感觉到他体内还有相当一部分的查克拉没有被使用。”

“我担心情况会有变，如果真出意外，必须给鸣人留下足够的底牌自保......”水门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，虽然九尾还在试图输送查克拉过去，但这道源自波风水门本体留下的查克拉此时已经经不起折腾了，“不过九尾阁下您真是了不起，直到最后都没有出现任何突发情况......”

水门甚至想象不到九尾是如何仅凭一个影分身拖住了带土那么久。

毕竟跟他交手前后已经算是交手两次的自己，深知对方能力的棘手。然而九尾只是操控一个影分身，甚至在察觉到九尾在内心空间把自己拉回来的时候，它近乎完好的姿态和自己这窘迫姿态，形成鲜明对比。

【用你小子留底牌？鸣人这不是还有老夫吗！】

九尾很想这么训斥一番，不过它听着已经渐渐没气息发出声音的那一团查克拉水门，终究是懒得再说他。

“得了得了，少说话，你自己本体留下的查克拉几乎都快用干净了。”九尾没好气地说道，“这下你想恢复之前那样，少说也得一年半载的了。查克拉老夫这里倒是能管够，就是你现在这样子够呛能转化成自己的，只能慢慢来了。”

”我努力......“水门此时显得极其弱势，只觉得有种被长辈教育的错觉，“那鸣人的学习......”

“老夫来就是了，你这段时间管好你自己。”

九尾毫不在意地说道，水门回想起它当初跟自己说并不擅长教授他人，虽然感觉大概率只是九尾找个借口，但爱操心的水门还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某种不安。

随后在给水门输送查克拉的过程中，趴在地上的九尾忽然想到了那个眼带黑布的陌生晓组织成员，心里有些疑惑：“那人究竟是谁？为什么未来没有见过他？是早期的晓组织出了什么事导致他没再出现，还是现在情况发生了些许的变化？”

想了一会也没有在记忆里找到对应的人，它便不再考虑，略带低沉声音再次响起：“正好，也是时候让现在的鸣人知道一些事情了。顺便，老夫也可以先教导鸣人学习自然能量，开启仙人模式。”

“......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
“......”水门的查克拉沉默了半晌，而九尾也在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。

“我做的还是不够好，很多我所认识熟知的人我还是没有守护住，很多不该发生的悲剧我也没能改变......”也许是没有人形的缘故，不怕被九尾看到自己的样子，又可能是经历了一次重大合作，此时的水门已经把九尾当成最知心的朋友，他少见又真实地流露出了自己的沮丧和苦痛，“当我真正想要改变一件事情的时候，才会发现......自己有多么弱小。”

“知道就好，所以......”九尾瞥了一眼水门的查克拉，“那你这次做到了吗？”

“我不知道，我已经尽力而为了。”水门的查克拉晃动了下，显示出他此时的心情并不平静，他缓缓地说完了自己今晚所做的一切，并且告知了宇智波鼬的处理。

九尾听完，并没有开口。

良久，水门终于按捺不住，低声问道：“九尾阁下，您觉得我这样算是改变了吗？”

“......哼，看你的目的了。”九尾晃动着自己巨大的尾巴，在知晓宇智波一族确实活下来了一批人后说实话它心里可不太高兴——这一族人都不讨它

“你可真够拼的，水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