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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暗卫照做。

季羡渊被扶到了床上，大夫将他裤管卷起。

裤管下纵横交错的青紫让那大夫大惊失色，“你....你这是怎么弄的啊？为什么当时不请大夫来看？”

他一边抱怨，一边上手去摸里面的骨头有没有坏。

“这里可有痛感？”他在小腿中间的骨头上施加力道。

“有。”

手往旁边偏移了几寸，“这里，可有感觉？”

“有。”

“站起来的时候，腿是什么感觉？”

季羡渊如实道，“有一种撕裂的痛感。”

大夫说，“我刚刚给你摸了骨头，有一块骨头错位了，等会得拧正，然后固定上木条，恢复一个多月才能行走，可知晓？”

季羡渊点头。

大夫拿出毛笔开始开方子，写完之后将方子递给旁侧的侍卫，“你去将这些药抓来，熬给你家公子吃。”

“好。”暗卫接了方子又出去。

却不曾想，经过楚云舒房间门口时，与她撞了个正着，他慌忙将那药方捏进了手心，对着楚云舒拱手，“楚姑娘。”

“季小侯......季羡渊可有洗漱好？”

“洗漱好了。”暗卫脱口而出。

“那我去看看他。”

暗卫抬手，挡在楚云舒身前，“楚姑娘。”

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，“季公子他......他现在方便见你，他......他休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