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秦驰突然开口来了一句。
那语气中那股讥笑的意思,显而易见。
“小驰,你说的这话,也会可能发生,常言道,所谓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二叔他们一家在鲁南小山村生活几十年了,认识结交的人,自然都是那种小老百姓,只怕这几十年见过最大的官,也就是镇管了!”旁边秦骏听后点了点头,一本正经分析道。
但他嘴角已经微微扬起,明显心中也在讥笑。
“骏哥说得对,我看秦风一家只怕连镇管都没有见过,这几十年来见过的官,可能是村管都顶天了。”秦驰更加毫不顾忌说道,脸上没有看到讥笑,可那副表情满是讥笑。
周围众人听了,尽管没有答话进来说道,但一个个眼里那股讥笑和快意,早已不言自明。
论起人脉和资源关系,他们比秦风一家强上无数倍,完全碾压之态。
“对了,大哥,我听说这次太端节,张副市首也会来参加,专门为你而来的,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你要论调的消息了?”四叔秦兴富突然来了一句问道。
“也不能这样说,可能他来看老爷子了吧,当年他也得了老爷子不少照顾。”大伯秦兴邦摆了摆手,做谦虚状道,只是神色那股得意藏不住了。
因为四叔秦兴富口中的张副市首,正是大伯秦兴邦所在企业的前任老上司,对他帮助很大,自从三年论调当了副市首后,两人经常联系,却是从未串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