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观尘忽然想到了什么,微微勾唇,“我知道,你爱穿绿的。”
姜芫狠狠瞪他一眼,瞪完后又觉得情况不对。
这一眼,过于暧昧了。
果然,这男人是会顺杆爬的,他的手指落在她领口下,轻轻捏了捏,“以后别穿绿的,我不喜欢。”
“你喜欢红的,我知道,以后让白抒情天天穿给你看。”她手脚并用去推他。
男人难得长嘴,“我根本没碰过她。”
“那你们的儿子从哪里来的?”
他也意识到话里的漏洞,忙解释,“我的意思是,从找到她后我们之间没有越轨的行为。姜芫,我有起码的道德观,在我们的婚姻续存期间,我不会跟别的女人上床。”
周观尘的道德观呀,真是跟喜马拉雅山的氧气一样稀薄。
“你们回来的第一天晚上,不就住在一起?我看到王妈把你的衣服从她房间拿出来,上面还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“那是骏骏吐我身上……姜芫,你不会因为这个就要跟我离婚吧?你怎么不问呢?”
问?有意义吗?就算那次他们没有,但——
精神出轨,也是出轨!
看到姜芫眼里的不屑,他有些恼怒,“我不喜欢绿帽子,你离着陈默知远一点。”
“那你呢?你跟白抒情会划清界限吗?”
“我们不一样,我们是为了孩子。”
这是什么渣男发言呀。
姜芫庆幸刚才不过是随便一问,并没有当真。
她放弃了挣扎,躺平在枕头上,“行了,我都懂了,你出去吧,别忘了我们一个月的约定,等一个月后我们就离婚。”
男人的脸色变了几次,眼底也讳莫如深,看得出来,他在压制。
大概十几秒后,他起身,随手整理了一下裤子,又恢复了那种冷酷的淡漠,“一个月,我等你来求我。”
房门关上后好久,姜芫才吐出一口气来。
她摸摸小腹,刚才因为紧张身体一直紧绷着,现在有点不舒服。
她赶紧从包里拿出药吃上。
也没有再离开这房间。
不管他们滚过没滚过,其实都不重要,就像现在她拒绝不了周观尘,睡间屋子能怎么了?
重要的是,熬过这一个月,赶紧离婚。
大概过了半个小时,佣人来喊她去吃饭。
姜芫发现才短短一天,这里的佣人又换了一批,那个张嫂已经不见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