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对于她,他已经预设了恶毒女人的形象。
爱和不爱,如此区别对待。
姜芫不再跟他争辩,无力的指着门说:“我知道了,现在请你出去,我要睡……。”
话还没说完,就给他按在被褥上,野蛮的咬她嘴唇。
他有病吗?
结婚三年,他恨不得穿贞操裤,现在白月光回来了反而对她又亲又抱。
姜芫抵住他结实滚热的胸膛,想要把人推开,却给他抓住说手腕按在了枕头上。
热烈的亲吻从唇到脖颈,他像一只饿狼撕咬着,似乎要把她吞到肚子里。
姜芫像个小猫崽子低低呜咽,害怕的直淌泪。
滚啊,要发情找白抒情去。
男人很着急,草草的爱抚了两下就要直奔主题。
姜芫吓得瞪大眼睛,医生告诉过她现在是不稳定期,不能行房。
她夹紧了细腿求饶,“不要,周观尘不要,我怀……”
砰砰砰,重重的敲门声把姜芫哽咽的声音淹没,周观尘也停止了动作。
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,伴随着女人的哭声,“阿尘,阿尘,你快来看看吧,骏骏一直在哭,还抽搐,我好害怕。”
听到白抒情的话,周观尘迅速冷静下来。
他翻身从姜芫身上下来,整理了衣服,然后打开门出去。
姜芫还狼狈的躺在那儿,从门缝里看到白抒情扑到周观尘怀里。
脏男人!
摸了摸小腹,差一点,她就告诉周观尘她怀孕的事了。
不过不说也好,也给她时间考虑清楚这孩子到底该不该留下。
孕期的女人本就容易累,她又耗费了太多精力,很快就睡着了。
……
早上,姜芫起的有些晚。
等梳洗完毕去餐厅,发现人家一家三口正在吃饭。
周观尘笨拙地拿着勺子喂孩子,白抒情在一边抱怨,“阿尘,你这样会惯坏他的。”
男人淡淡一笑,“没事,他还小。“
白抒情美眸流转,正要再说什么却看到了姜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