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来,我在养伤的日子里,向语儿就经常来找我。
她总是带着温暖的笑容,手中或是拿着精心熬制的汤药,或是拿着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,来为我解闷。
她的眼神中藏不住对我的情愫,那种温柔与关切,就像春天的微风,轻轻地拂过我的心田。
所有人都看出她对我有意思,府中的下人们在私下里窃窃私语,看向我们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意味。
我这个年龄确实也该娶妻了,在这个世俗的世界里,婚姻似乎是人生必经的旅程。
然而,每当我看着向语儿那充满期待的眼神,心里却总觉得哪里奇怪,好像有一个声音在我的内心深处不断回响,告诉我我不该娶她。
这种感觉就像一团迷雾,萦绕在我的心头,让我困惑不已。难道这一切,或是和我失忆的部分有关吗?
那失去的记忆里,是否藏着一个关于我情感归宿的秘密,一个能解开我心中疑惑的关键呢?
三年的时光,如潺潺流水般逝去,在众人的期盼与安排下,我还是和向语儿大婚了。
那一日,整个府邸张灯结彩,红绸漫天飞舞,宛如一片喜庆的红色海洋。
锣鼓喧天,鞭炮声震耳欲聋,亲朋好友们纷纷前来道贺,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,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,充满了对我们的祝福。
然而,唯独我这个当事人,却像是置身于这场热闹之外的旁观者,内心没有一点幸福的感觉。
我就像一个被丝线操控的木偶,只是机械地完成着婚礼的流程,没有丝毫的喜悦与期待。
只是大家都觉得我们该在一起,这种观念如同坚固的枷锁,将我紧紧束缚,让我无力反抗,于是我们就在一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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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,向语儿生下了我们的儿子。
孩子那粉嫩的小脸,如同初升的朝阳般可爱,他的每一个小动作、每一声啼哭,都能让周围的人满心欢喜。
可我却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局外人,看着这温馨的画面,却无法真正融入其中。
我对孩子没有那种血脉相连的亲近感,对这个家也始终有一种莫名的疏离。
这种感觉让我常常陷入沉思,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,仿佛我的灵魂与这个家庭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。
直到有天,我在睡梦中突然梦到有个人和我说,他想去江南。
那只是一个简单的场景,没有任何前因后果,没有多余的画面与情节,仅仅是梦中一个人的一句话。
我甚至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,他的面容在我的梦境中模糊不清,像是被一层迷雾笼罩着。
但就是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,却像是一颗种子,在我的心中生根发芽。
我开始执着地要去江南,这种执念如同燃烧的火焰,在我的胸膛中熊熊燃烧,让我无法忽视。
向语儿很善解人意,当我告诉她我要去江南的决定时,她并没有阻拦。
尽管孩子还在襁褓中,正是需要父亲陪伴的时候,她却丝毫没有在意我在此时离开。
因为她知道,我现在偶尔还会头疼欲裂,那疼痛如同恶魔般折磨着我。
她明白,如果我能将那段失去的记忆追回,如果能解开梦中谜题,或许我就不会再被头疼病所困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