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绪忍不住要骂娘。

说了半天,还是没做好防守。

刘珩派骑兵从紫荆关绕道奔袭居庸关的南关,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带什么攻城器械。

就这样,也能被这支骑兵连着拿下两座关隘?

这防守得松懈成啥样?

张绪觉得自己脑子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
傅成周见张绪情绪又有些不稳定,忙出来劝道:“殿下,事已至此,只能是尽快驰援蓟城了。不过刘珩兵临蓟城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若是我军能在蓟城外大败刘珩,那么后续攻克并州就不在话下了。”

傅成周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,学了一手毕再遇的说话技巧。

这套说辞果然奏效。

张绪听傅成周这么一说,头疼顿时有所缓解,颔首道:“羡文说的在理,刘珩小儿之前一直躲在并州不肯出来。这次没了并州天险,孤看这蓟城外,就是小贼的死地!”

燕王使者听张绪这么说,也是露出笑容。公孙信交给他的任务,看来是完成了。

“殿下英明!”傅成周也很高兴。

张绪站起身来,朗声道:“大军从明日起,每日多行二十里路,争取早日赶到蓟城!”

“是!殿下!”帐内众将领命。

“报!”

突然,帐外传来一声尖叫。

紧接着,一名亲卫带着一名风尘仆仆的信使走了进来。

信使手中还拎着一颗人头。

“禀报殿下,有常山来的信使,说有紧急军情要报给殿下。”亲卫行礼道。

“常山来的?”张绪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