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廉州?”

孟宗政大喜,廉州离常山不过六十里,急行军半日便可到达。

魏大眼已然喝的有些上头,哈哈大笑道:“这么近?将军,给我五千人马,我去将张绪的粮草给他烧的干干净净。”

孟宗政白了魏大眼一眼:“喝点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。廉州具体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,就又在这儿说胡话。”

魏大眼嘿嘿一笑:“将军教训的是,这廉州到底有没有守军,有的话,守军有多少人,还请常将军赐教。”

常保答道:“守军不过三千人,领军者名唤张忝,是张绪的族弟。这厮除了有几分勇武,没其他值得称道的地方。能当此职,全凭与张绪是亲戚,深受张绪信任。”

孟宗政颔首道:“守粮之职,张绪用自家族人倒也无可厚非。我们便等张绪军离开后,再找机会去偷袭廉州。”

常保和魏大眼纷纷附和。

孟宗政看着常保笑道:“若是真能烧了张绪的粮草,待殿下拿下幽州之后,论功行赏,我定会好好为德安请功!”

常保大喜,抱拳道:“保,多谢将军!”

三人均是大笑,继续推杯换盏了起来。

……

张绪大营中,张绪悠悠转醒。

“祖父,您醒了?”在一旁侍奉的张畴见张绪醒来高兴的说道。

一旁的亲卫忙端来一杯水。

张畴接过后,另一只手扶起张绪,喂张绪喝了几口水。

张绪喝了水,润了润喉咙,这才问道:“我昏迷了几天?”

此时帐中就张绪和张畴爷孙俩,张绪便也不再称孤道寡。

“不到一日!”张畴答道。

张绪长舒了一口气:“那就好,不能再耽搁了。孟宗政这厮,奸诈狡猾,我看就让毕再遇领一万兵马驻守常山吧。”

张畴迟疑道:“恐怕德卿更想去幽州立功。”

张绪咳了几声,怒道:“不能如此骄纵下属,你去吩咐他便是,岂容他挑挑拣拣?守好常山,便是大功一件。这一次,无论发生任何事,除非我亲至,否则绝不能出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