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府邸,几人看着那人,准备问问发生了什么事,看能有什么线索。
“云奚,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?”凌玉斓好奇地问着。
“那个……小姐,你还是叫我‘云玉’吧?否则我不习惯,而且也不能确认,我就是云奚,不是吗?”
“可是你有玉佩,又和云奚长得……”
“好,那就叫你‘云玉’。”竹崇景打断凌玉斓的话,“忽然和你说你是谁,任谁都不会习惯,那就等你习惯了再说。”
云玉笑着,“多谢。”
“好吧。”凌玉斓也不再纠结称呼问题,而是问对方到底怎么来的这里,又记得多少事情。
云玉歪头想着,似乎是在回忆。
“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,听药材铺的伙计说,我是被人从马车上丢下去的。当时看到我浑身都是血,还以为我死了呢?结果大夫把脉说还活着,然后救了我。我没钱付诊金,就在那里帮忙了。”
司徒臻霖让人把那天看到这一幕的伙计叫来,听到的是一样的回答。
但是这很可疑,明明都费劲把人带过来了,为什么不直接杀掉?图什么?
司徒臻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,然后淡淡地提议,“今日都累了,剩下的明日再问吧。”
几人也没坚持,确实连夜赶路,已经很疲惫了。
最后分开时,司徒臻霖扫了一眼云玉,这人顶着云奚的脸,怎么看着这么让人恼火呢?
回到房间,司徒臻霖让云奚摘了面具,然后细细盯着云奚的脸。虽然很像,但是那个人的五官看久了总有些违和感。仔细观察,笑容也有些僵硬,好像脸部有什么问题。
“云奚,笑一个。”
云奚没什么反应,而是呆呆地看着司徒臻霖。
司徒臻霖手指在嘴唇上比划了一下,然后笑了一下做示范,“就这样,嘴角微微勾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