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只不过是岑越自己太过紧张。

沈鹤尧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岑越,否则去荒山探班的时候,他不会只带岑越一个人过去。

“刚刚你说孟塘和祁琛都病了?”

从黎漾的话中,听到了孟塘和祁琛的事情,沈鹤尧这才知道那天晚上吃过饭,因为自己的原因,他们两个现在也不太好受。

沈鹤尧的嗓子是今天早上才可以发出声音的,刚刚又一顿干呕,导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砂纸上打磨过无数次,粗糙不堪。

还是在沈鹤尧提到这两人的名字,黎漾才想来这趟过来找沈鹤尧是有事情要说的。

“祁琛没事了,孟塘……也快没事了,但是我有点事情要和你说。”

这个时候沈鹤尧已经被岑越扶回了床上,听见黎漾要和沈鹤尧说事情,岑越下意识的就想离开房间。

“岑越,你先别走,跟着一起听听,也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
回头看了看沈鹤尧,岑越有些不明白,这两个人有什么事情,是需要他有心理准备的。

不过还是听了黎漾的话,站在了一旁。

阳光从窗外透了进来,在墙上斑驳出了一片光影。

黎漾简短的把关于孟塘的事情说了一遍,语气平淡,却震耳欲聋。

听到这个事情的沈鹤尧显得格外的淡定,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。

“你……你早就知道?”黎漾试探的问沈鹤尧。

可沈鹤尧却摇了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
“那你怎么这么淡定?”

黎漾看了站在一旁的岑越,脸都被气的涨红,眼睛里更是充满了愤恨,和沈鹤尧的反应截然不同。

“我不淡定又能怎么样?又没有证据,就算是有证据,我拿着去找他,他就能认么?”

这个时候黎漾才好像透过虚弱的沈鹤尧,找到曾经那个男人的影子。

是啊,他是沈鹤尧。

在任何时刻,他都能冷静的看待所有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