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盆里的肉块彻底都没有了,桑臧的爸爸妈妈在地上又磕了三个头。
等到他们磕完头准备起身的时候,迦娜忽然发现,他们胸口上的那两个鬼脸刺青,竟然消失不见了。
迦娜皱着眉头多看了几眼,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只手。
原来是迦娜的妈妈走了过来,伸出手挡住了迦娜的视线。
迦娜转头看向妈妈的时候,妈妈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对着迦娜摇了摇头,示意迦娜不要看,不要过度的好奇。
就在这个时候,桑臧的爸爸妈妈已经将衣服穿好,恭敬的向迦娜的妈妈行礼。
只不过桑臧的妈妈看着迦娜,有些欲言又止。
等到四个人一起从地下室上去的时候,央吉的眼睛都瞪大了,然后瞬间跪在地上,不停的磕头。
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什么话,可是因为太过紧张抖的不成样子,再加上磕头的频率太快,迦娜半天才听清。
原来央吉是在请求原谅。
讲述自己刚刚因为内急,不过离开了两分钟,就酿成了大祸。
可是迦娜并没有在桑臧的爸爸妈妈脸上看到有什么不悦的神情,尤其是桑臧的爸爸。
自从听说迦娜的妈妈说,迦娜是婆娑血以后,整个人由内而外透露着欣喜。
不过桑臧的爸爸还是在央吉都把磕破的时候,才开口让央吉停下来。
此时的央吉额头有有一大片血痕,甚至有鲜血顺着脸流了下来,看起来格外的狼狈。
迦娜不明白,就算是央吉有所失职的话,也不至于吓得把自己的头都磕破了吧。
可是转头迦娜就想到了地下室的那只鳄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