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看了看二楼,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覃川和黎漾。
“去你的吧,看你这样子,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和沈总有一腿,怎么跟个小媳妇一样。”
岑越恨恨的看了一眼覃川,没有怼回去,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。
等到岑越走了以后,黎漾和覃川两个人终于可以言论自由了。
“沈鹤尧现在的状态,能判定出来到底是蛊还是降头么?”
覃川也收起刚刚和岑越撩闲的状态,正了正脸色。
“不好说,其实降头与蛊,同宗同源,而且皆变化万千,所以单独从沈鹤尧的反应程度上来看,很难判断他到底是中了蛊还是被下了降头。”
听到覃川这么说,黎漾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他们两个解毒的过程,会有区别么?”
“当然有区别,本质上的宿主不同,需要的方式自然也一样。”
“能不能两个都试试?”
“倒是可以,但是你确定沈鹤尧现在的身体,能够两种办法都试试么?”
覃川挑了挑眉,“原本他就中了两道禁咒,现在还能拖着有口气,我都挺佩服他的了,在没有蛊宿的情况下,想要给他解蛊,就得以毒攻毒。”
“再说的明白点,就是找到一个更厉害的蛊师,在他体内中蛊,去攻击他体内原本的蛊虫,等他之前的蛊虫被消灭后,再让蛊师召回沈鹤尧体内的蛊虫。”
“可是如果沈鹤尧中的不是蛊,而是降头,那么就他现在的情况……”
覃川没有把话说完,他知道黎漾能明白。
黎漾碗中的佛跳墙早就凉了,但是她早就吃不出来味道。
更像是机械的一勺一勺往嘴里送着。
“我觉得可能是蛊,因为沈鹤尧没有什么东南亚的生意,应该接触不到那边。”
覃川抬了抬眼皮,有些嫌弃的说道,“不是吧,黎老板,我觉得你不应该这么天真的,没有东南亚的生意,就接触不到降头师么?”
“这年头只要有钱,我想害你,别说降头师,搞不好去哪个深山老林都能挖出来个僵尸跟你对垒。”
“他接触不到,他对家也接触不到么?”
“而且,谁告诉你,只有东南亚才有降头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