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梓敬冷冷地看着他们,声音低沉而有力“错?你们所犯下的,岂是一个简单的'错'字就能概括的?”
他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,穿透了那两个男人的心防。
顾梓敬转身,不再看向那两个男人,他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拉得很长。
他的步伐坚定,皮鞋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,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决绝。
“我看他们还挺有力气的嘛!”顾梓敬命令道,声音中不带任何情感“继续!”
方且立刻应了一声“好嘞,敬哥。”
两个男人立刻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。
“老板,老板,我们真的知道错了!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,饶我们一命吧!老板,老板!”其中一个男人忍受不住巨大的疼痛,嚎啕大喊。
顾梓敬停住脚步,他慢慢地转过身,看向那两个男人,冰冷的眸子中透出一抹杀意。
“敬哥,我们抓到他们时,他们裤子都没穿利索,不如…”方且一声嬉笑“我们把他们作案工具没收了吧!”
顾梓敬看向两个男人,眼里的杀意更盛“好主意。”
“老板,我们没有,我们没有得逞,我们没有侵犯到那位小姐。”两个男人的声音在地下室中回荡。
顾梓敬冷冷地注视着那两个男人,他们的呼吸急促而不稳。
“没有侵犯到?那就是我们坏了你的好事?”顾梓敬的声音如冰,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那两个男人忙不迭地解释道“不,我们没有打算侵犯那位小姐,都是那个疯女人要我们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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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如此,脱了裤子想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