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脸上满是歉意:
“让恩公见笑了,我这个弟弟从小娇惯坏了,他的胡言乱语,别往心里去,回去我定会好好教育他。”
张文彻从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,再说,那江易昆话虽难听,却没说错。
他不愿在此事上纠缠,无所谓道:
“江公子客气,三位若不嫌弃,坐下来一起如何?”
“楼上是我预定的包间,此番下来,是专门邀请二位一同去楼上畅饮叙旧。”
话毕,太子招呼小二过来,先将张文彻这桌酒菜的账给结了。
人家这么热情,张文彻不好推辞,他招呼着秦重宴一起,跟着太子去了楼上包间。
在楼梯上时,太子悄声问张文彻:
“恩公为何不回程家,我可听说程家最近出了点事。”
张文彻这才想起,自己跟皇帝交待的身份是程一飞,难怪太子会问自己为何不回程家,他先低声解释身份:
“实不相瞒,程家的少主与我有旧,我当初也是为了取得皇上信任,才虚报了程家身份。”
见太子并没什么情绪变化,张文彻暗赞这江易云聪明。
怕是其早就猜出了自己身份造假,或许刚才的话本就是试探。
他继续道:
“我乃落剑宗弟子张文彻,这位是我的师兄秦重宴。”
“落剑宗?你们是落剑宗的人!”
身后竖着耳朵偷听的江易昆言语中透着惊讶。
“正是!”
这次是秦重宴开的口,他不喜欢这个小江公子,看上去年纪不小,却一身孩子气。
太子听到他们是落剑宗之人时,也有些吃惊。
落剑宗虽然落没,可在楚江国,却还是有一定地位的大宗门,更何况,其历史上曾经那么的辉煌。
张文彻介绍清楚了自己的身份,担心程家,开口问道:
“程家出了什么事,还请江公子告知一下。”
“咱们进屋慢慢聊。”
太子几步上前,拉开单间之门,将两人让了进去。
入座之后,他先领了几杯酒,这才靠着张文彻坐下,将他所知道的程家之事告知。
原来,顺兴国皇帝不知道听了谁的谗言,认为程家有造反的意图,派人暗中去查程家,却一无所获。
即便如此,他还是心有疑虑,就把程家在朝中有官职之人都暂停职务,封杀了程家的一些产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