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孔家待了十天,秦幸福白天就看看书、散散步,偶尔做点小东西哄孔家那群萝卜头玩,晚上叫他们陪她,日子好不惬意。
孔家那些书她也看完了,还用手机拍了照片和视频,方便她以后查阅。
想到之前说的海鲜,她开始有些馋海鲜了,她想让孔家人去教书,这事还是得请教始皇帝,得到允许后,她就去找孔鲋了。
“夫子!有一事想要和您沟通一下!”
“大人直说便是,不必客气。”
最近有秦幸福的照顾,他们一家最近面色红润了些,而且她也没什么架子,要是他们打算在这里长住,他也是十分乐意的。
招待秦幸福坐下,孔鲋给她倒茶。
“夫子,你们一家,我看确实不善农事,我请示了陛下,陛下准许你们继续开设学宫,但你们要分开,南方虽开设了县学,但那些人民智不开,十分抵触政令的实施,希望能得到夫子们的帮忙,这是陛下回的消息,您可以看看。”
孔鲋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,愣了半天还没反应过来,秦幸福以为他不信,将纸放他手里。
“夫子不必疑心,我还没胆量敢假传陛下旨意,陛下要求你们弟兄三人分开,这可能会导致你们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,你们看看,若是能接受的话,告诉我一声,我来安排。”
孔鲋缓过神说。
“不是,大人多虑了,我只是没想到,陛下这是原谅我们了?陛下愿意给我们机会了吗?”
在他印象中,始皇帝一直都是冷漠无情、杀伐果断、残暴不仁之人,怎么会这么快就原谅他们了。
“陛下本就仁慈,要是真的是暴君,对比一下纣王,你们一家子早就化成尘埃了。”
孔鲋颤抖着双唇,他知道,毕竟他们做的事,是谋反,只是抄家没有灭族,这已经是难得的明君了。
再看看手上的信件,孔鲋朝着咸阳的方向磕头。
“陛下圣明!是我等糊涂啊!陛下,草民错了!大错特错呀!我等罪该万死啊,陛下!”
一个四五十岁老头,砰砰砰磕头,一边哭一边说,秦幸福扶起他。
“夫子,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,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陛下愿意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了,你们可别让陛下失望了。”
“大人,请受我一拜。”
孔鲋想要给她磕头,秦幸福赶紧架住他。
“不可,这折煞我了,您是长辈,这可使不得,我可不想折寿,我得为孩子积福呢,你们多为陛下分忧就是了,将人人口越来越多了,人们要学会礼义廉耻信,这得靠夫子们多多努力呀!不然到时候陛下可头疼的。您说是吧?”
秦幸福力气大,一个小老头被她架着坐下,姿势有点滑稽,孔鲋无奈涨红了脸,点头。
“是的,我们一定会好好尽力,让陛下省心一些。大人,鲋受教了,我们愿意将功折罪,多谢大人!”
不让跪,孔鲋只好行礼了。
“好,你们先商量吧!我们打算明天去就离去了,晚些时候您将你们商量的结果告诉我一声,我会将人安全送到的。”
“大人之恩,孔家铭记于心,若有能为大人效力之时,大人吩咐即可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“哈哈……那倒不必,你们还好做好自己的事就行。”
秦幸福倒是没想那么多,她现在挺好的,将来的孩子们,她也会好好教育,只要嬴氏后代不乱来,好好的,将来想必也不会发生什么事。
不过她觉得自己想太远了,将来的事,谁说的准呢?按一百岁来算,她最多管七八十年的事了。
和孔鲋说完事,她就回到屋子,看到越辛在收拾东西,从身后抱住他腰。
“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?昨晚累坏了吧?”
越辛耳朵见红了,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没有的事,你没事吧?有没有不舒服?”
昨晚秦幸福缠着他闹了很久,他既担心又开心的,一直紧绷着神经纵容她胡闹,身上现在深深浅浅的抓痕还有点疼呢。
“我没事,身体好得很,我有分寸的。”
“那就好!”
最近他们都担心她身体,但每天又乐在其中,真是痛苦和快乐并存着,还是挺折磨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