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不说,福晋侧福晋不行,可还有格格侍妾的位份可用。
你说了,我心动了。
两者的关系就是如此了。
新年宴冷淡散场,无人愿意拿自己的命烘托气氛,根更没有大成愿意拿全家全族的命烘托气氛。
因此新年宴自然是举办的中规中矩的。
人人都有些消沉了,兴致不高。
钮祜禄侧福建人也有些小心了,滴酒不沾,哪怕让人看出端倪,她也得小心着来。
要不是怕惹怒公公不好不一来新年宫宴,她早就抱病在院子里好好养着了。
人还算幸运,上个月得了一次宠爱,就有了,已然有孕一个来月了,偷偷瞒着,就想好好把孩子生下来。
太子没了指望,人有些疯了,见不得各家各户的喜讯。
她也知自己姓什么,姓钮祜禄,旁的侍妾有孕不要紧,可她有孕就碍眼了。
到时不只是太子见不得了,有可能皇子们也容不下了。
因为坏消息连连,难得有个好消息,却不在我府上,心里有些迁怒的旧恨,就难免不知会做出什么来了。
谁让胤禛将计就计的报复太狠了?哪怕结果是好的,也顺带恶心了不少人了。
其实还有一个默认的原因,那就是下一任太子的争夺入场券得现有一个孩子为保证。
现在大家还在隐晦的努力中,因为皇上不高兴,他们也不能做得太那啥了。
可在场有孕之人不少,可能留住多少就难说了。
回去的路上,钮祜禄侧福晋独自坐着马车,陷入了沉思,她需要家里的帮助,可也更怕消息漏了出去,问题大单。
胤禛与东儿同坐一辆马车,相互沉默而对了,二人都有些无言了。
“弘文今年三岁了,也该筹备着启蒙了,爷日后对他有重任,世子之位的重担,他若是撑不起,你我只能再生一次了。”
隐秘的透露了野心,也是在尝试着商量询问太子有何高见?
赫舍里.东儿文言精神一振,是了,表哥废了,也败了,可我的丈夫还能赌一把,我的儿子还有希望,家里还有重新赌一次的机会。
想到此,神精神立刻振奋了,脸上带笑,轻声细语的回道:“弘文身体很好,前些天还开口叫阿玛了,只是爷您不在,有些遗憾了,我觉得生与不生,得看爷您的意思了。”
答应的意思回的更隐秘了,东儿全全代表了家族回了胤禛,那就是孩子在,支持就在,你愿收,我们家就愿投靠了。
胤禛不动声色的拍了拍人的手:“辛苦福晋了,都怨我,时间抽不出来,陪不了你们母子,今日之后,我也得抽出时间享受天伦之乐,等弘文大了,伴读就选你娘家侄儿,自己人更放心些,至于哈哈珠子,爷自有打算,福晋可觉得好。”
二人一字一句里都藏了别样的味道了。
“王爷心疼孩子,妾身怎会有意见?虽然自己人用的放心,可妾身还请王爷多疼疼弘文,他终究是王爷的嫡子。”
别的不说,福晋侧福晋不行,可还有格格侍妾的位份可用。